那日,我聽說王記布莊新出了兩匹雲霞錦,正紅色,其上如雲似霞,用來做嫁衣正正好,於是這便親自上門前去。
等我到了王記布莊的時候,王記只有一個女掌柜在,我也帶了銀紅,所以心裡並未防備。」
王記的雲霞錦分外精緻,長寧郡主很是喜歡,如她們這樣的貴客,往日不管在哪兒都要被熱情招待的。
等長寧郡主相中了布料後,在女掌柜的熱情相邀下,長寧郡主並未設防,這便上了二樓,一杯茶水下肚後,便沒有知覺了。
「所以,這件事最可疑的是那個女掌柜了。」
長寧郡主點了點頭:
「事情到現在,我唯一能想到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那名女掌柜了。
當初就是她端上來的那杯茶水,才讓我失去意識。只可惜,當時我手中無人,無法將其看住。」
魏思武皺著眉,倘若這件事當初開始調查,並將那女掌柜盤問,一定可以摸查出一二,可現在那人在何處可還有的查呢。
魏思武雖然覺得此事可能有些懸,但是在長姐面前卻沒有露怯:
「好,長姐放心,我去查。」
魏思武安頓好長寧郡主後,便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只是此事距今時間太久,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已經盡數消失,所以魏思武即便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也不得結果。
還有數日便是府試了,京中這兩日來往的生人也變得多了起來,各處調兵遣將,很是熱鬧。
魏思武才恍然想起,徐瑾瑜應該也要準備應試了。
於是乎,魏思武特意尋到了趙慶陽,詢問徐瑾瑜的府試安排。
趙慶陽也才想到,京城之中,不比他處,每逢科舉,不管是客棧還是普通小院都供不應求。
「我們家在京中的別院都離考場有些距離,哎,思武,我記得你有個別院離得挺近的啊!」
近是近,可是魏思武已經把長寧郡主安置在那座別院了。
魏思武想了想,道:
「長姐之事,還是瑾瑜給了我思路,若不是瑾瑜……我都不知長姐在平陽侯府過的是什麼日子!我欲邀請瑾瑜科舉時在別院小住,慶陽隨我同去邀請吧。」
平陽侯世子或許有幾分情誼,可是他也不能整日圍著長姐轉,後宅之中,有侯夫人那樣的婆母,長姐豈能開懷?
也是他以前害怕自己硬闖,讓長姐作難,沒想到讓長姐受了那麼多的苦。
趙慶陽對於長寧郡主的事兒也略有耳聞,他印象中那是一個很溫婉的女子,可能讓魏思武氣成這樣,想必在平陽侯府受了不少的罪。
但對於魏思武的安排,趙慶陽表示贊成:
「好,那走著?」
二人一同去了小石村,徐瑾瑜今日正好被書院放了假,回家準備科舉前最後的工序。
不過,徐瑾瑜準備妥當,是以並未有什麼慌亂的,等魏思武和趙慶陽說了邀請之事後,徐瑾瑜大大方方的應了:
「那思武兄,不日我便要上門叨擾了。」
「說什麼呢!你既然喚我一聲兄長,住兄長的院子說什麼叨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