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座院落並沒有什麼如長寧郡主猜測的那樣,有一星半點用作暗門子的旖旎裝扮。
當然,也不排除在廂房之中。
徐瑾瑜將這些信息點記下,隨後這才若無其事的回來繼續與那女娘說話。
「姐姐家裡倒是整潔,看來姐姐和姐姐的姊妹都是勤快的好姑娘呢。」
那女娘聽了徐瑾瑜的誇讚後,嘴角翹了翹,又壓了下來:
「郎君謬讚了,家中並無姊妹,只我一人罷了。」
女娘這話一出,徐瑾瑜和魏思武不由對視一眼,這女娘如今看著也不過初初及笄,平陽侯世子可是整整五年都沒有與長寧郡主圓房,他怎麼可不能當初為了一個十歲的幼女守身吧。
尤其是,這女娘雖然有些小家碧玉之姿,可與長寧郡主相比實在相差甚遠。
徐瑾瑜繼續笑著道:
「那看來是令堂教導的好呢。」
那女娘聽了這話,卻是面色一暗:
「家裡只有我一個女人,若是我娘還在,那就好了。」
女娘這話一出,讓二人頓時心頭一震,若是如此的話,那麼究竟是什麼讓平陽侯世子經常來此的呢?
談話間,雨已經停了,那女娘立刻臉色一變,急急道:
「雨停了,你們快走吧!一會兒我爹進貨回來看到有生人在可是會生氣的。」
魏思武聽了這話,只覺得自己等人什麼消息都還沒有打聽出來,一時還準備再說些什麼。
而徐瑾瑜卻扯了扯他的袖子,淺笑盈盈:
「好,我們這就離開,不讓姐姐為難。」
隨後,二人告辭離去,那女娘還親自將兩人送到門口。
沒過多久,在這座院落斜對角的一座茶樓二樓,出現了兩人的身影。
「噫,都成什麼樣子了!」
魏思武將那兩個被雨水泡過的饅頭掏出來扔在桌子上,頗為不解道:
「瑾瑜,你怎麼就走了呢?那女娘的爹回來不是正好咱們可以再打聽一二?」
徐瑾瑜伸手拿起魏思武丟在桌子上的饅頭,撕了一塊,丟入口中,一種淡淡的甜味化開,徐瑾瑜這才慢條斯理道:
「過猶不及,而且今日我已經打探到不少消息了。」
魏思武一整個瞠目結舌,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去當陪客的,啥也不知道。
但隨後,魏思武連忙去拿徐瑾瑜手裡的饅頭:
「瑾瑜,你吃這個做什麼?雨都泡過了,吃不得!」
「白面饅頭豈能浪費?而且,思武兄也不想一會兒咱們走後小二進來發現裡面放兩個白面饅頭在桌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