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梅媽媽未曾見到當初的長寧郡主,才能說出這般的話。
而長寧郡主聽了梅媽媽的話後,卻垂下了眼帘,輕聲道:
「媽媽,這怎麼能算好?平陽侯世子欺我辱我,逼的我差一點就活不成了,我不會這麼放過他的。」
長寧郡主如同閒言幾句,那淡定自若的模樣,讓梅媽媽都不由心頭一震。
但也是此刻,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長公主的影子,一時間,梅媽媽只心疼的看了長寧郡主一眼,便不再多說了。
……
平陽侯世子在府里將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長寧郡主每日只當看戲一般,聽著下人稟報兩聲,日子也算自在。
此事,就這樣告一段落。
而另一邊,徐瑾瑜在家陪著家人休息了十餘日,便要開始準備院試了。
大盛的院試與前面兩考並不相同,它只有一場,是為一場定勝負。
勝者為秀才,敗者他日來。
不過,徐瑾瑜已經不需要去考慮自己能不能勝了,畢竟,他已經奪得兩次案首,這一次若是名落孫山,只怕連吏部也會過問此事。
這是科舉錄用的潛規則,翠微居士說起時,也是不想讓徐瑾瑜太過緊張。
而且,府試之時,徐瑾瑜力壓祁明鈺成為案首,大大的給翠微居士長了臉。
徐瑾瑜過後回書院,聽說當初發案之後,翠微居士的鴿子因為來往西宿書院太過頻繁,就算翠微居士用上等的鴿糧誘惑,它也只顧著撅屁股睡覺,毫不理會,氣的翠微居士又買了一籠鴿子回來,這才暫解自己的傾訴之情。
當然,西宿的清淼居士的意見不在翠微居士的考慮範圍內。
不過,自從書院放了農忙月,而院試八月就要開始後,翠微居士的鴿群轟炸又多了一名受害者。
「娘,您不用喂,山長會給它餵的,您餵飽了,它下回來得就更起勁兒了!」
徐瑾瑜也不知道是不是娘弄的鴿糧都比別家的鴿糧好吃,以至於這些鴿群一個比一個來得勤。
聽說當初非西宿還有鴿子罷工的,怎麼到他這兒就挨個的來了?
以徐瑾瑜的目力,山長這是把自己的每一隻鴿子都拉出來溜了!
徐母聽了徐瑾瑜的話,笑呵呵道說著:
「來得勤是好事兒啊!人家山長放假了還記掛大郎你的學業,娘心裡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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