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能一證清白,原來是有人負重前行。
她不知此事思武籌謀多久,可這份心意,太過厚重!
成帝這會兒也是又驕傲又生氣,看著那倨傲睥睨,懟遍所有大臣的魏思武,眼中閃過一抹懷念,終究替此事蓋棺定論:
「好了,事到如今,可還有人質疑?」
如此人證物證俱全,自然無人敢多說一句。
成帝冷哼一聲,看向平陽侯夫人:
「平陽侯夫人,你可還有疑慮?」
平陽侯夫人呆呆的坐在地上,她這會兒求錘得錘,整個人腦子都亂成一鍋粥,一時之間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麻木的張了張口:
「臣,臣婦無話可說……」
魏思武早就已經查清個中疑點,現在鐵證如山,任她想要替兒子爭辯一二,卻也無力回天!
成帝終於收回目光,淡聲道:
「既然如此,平陽侯夫人御前失儀,即日起閉門思過半年,抄寫女德女戒百,不,千卷,由皇后親自派人督導!」
平陽侯夫人失魂落魄的癱軟在地,看著還在大睡的韓望安想哭,卻有些哭不出來。
魏思武亦是看著韓望安睡的香甜的模樣,勾了勾唇。
韓望安也該體會體會,一覺醒來,天崩地裂的滋味了。
慶功宴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只是隔日韓望安就被平陽侯趕出了平陽侯府,讓他自生自滅。
平陽侯夫人想要阻攔,可卻沒有立場,因為重情如平陽侯直接對她避而不見。
皇后這回派來的不是女官,而是宮裡的嬤嬤,整治人卻讓人看不出一定痕跡的手段多如雲海,平陽侯夫人自顧不暇,苦不堪言。
對於韓望安被趕出家門,自然也是鞭長莫及。
平陽侯府之後更是自閉門戶,原本應該升為國公的榮光如同璀璨的煙花,稍縱即逝。
平陽侯十年苦勞,終是付之東流。
而另一邊,成帝在經過這樁事後,終於沒忍住召了魏思武入宮說話。
「舅舅,您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怪您?」
魏思武一臉詫異的看著成帝,那副模樣看的成帝就覺得心中窩火,手裡的摺子也「啪」的一聲丟到了桌面兒上:
「你不怪朕?你要是不怪朕,知道了王奇的口供能瞞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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