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看似寬仁的容情於劉臻,可是卻讓他連到嘴的肉都吃不下去呢?
尤其是,方才徐瑾瑜最後那句,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而這時,宋真親眼目睹劉臻衝去出的一幕,也不由搓了搓胳膊:
「瑾瑜,你是不是真的有些非人的本事在身上啊?」
徐瑾瑜聽了這話,不由哭笑不得:
「真兄,你說什麼呢?豬肉性寒,劉同窗久不食肉,導致脾胃虛弱,驟然接觸肘子這種油膩寒性之物,身體自然受不住。
不過,若是劉同窗能將星星與友人交換,每日食一些倒是不妨事,我好言相勸,可惜……」
徐瑾瑜一臉惋惜的說著,有偷偷豎起耳朵聽的學子聽完後,沉默了一下,連忙低頭扒飯。
好傢夥,劉臻真真是被人家給算的明明白白的!
而一旁的師信聽了徐瑾瑜的話,卻是不著痕跡道:
「瑾瑜近來開始研究醫理了?」
徐瑾瑜也沒有什麼遮掩的想法,只大大方方道:
「自然,信兄,自己的命除了可以握在別人手裡,其實也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位吳子敏醫師的蹤跡難辨,倘若真的十幾年,乃至幾十年都找不到他,我便要束手待斃嗎?那不可能。
正巧,近日我倒是發現書院的藏書閣有些醫術的孤本遺蹟,順便參詳一二。」
宋真聽了後,只倒吸了一口涼氣:
「參詳一二?我快要不認識這四個字了!瑾瑜啊瑾瑜,你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徐瑾瑜聽後,只是微微一笑,夾起一筷子魚香肉絲認真的咀嚼起來。
美食不可辜負,人生更不可辜負。
等三人慢悠悠的用過一餐營養豐富,葷素搭配得當的午膳後,宋真直接連徐瑾瑜的碗筷也一道洗了,徐瑾瑜阻攔不得:
「真兄,真不用,就洗個碗!」
「入秋了,水涼,你要是受涼了可如何是好?左右我和師信換著來,你就放心吧!」
徐瑾瑜不由哭笑不得,他怎麼覺得他來東辰書院是來養老來著?
前有書真兄為自己洗衣,現在連碗筷都被兩位友人給包圓了……
不過,這些都是出於友人的好意,徐瑾瑜將這些瑣碎的善意記在了心底。
用過午膳,小憩了一會兒,上課的鈴聲就突兀的響了起來,徐瑾瑜揉了揉有些朦朧的睡眼,一旁的師信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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