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杜江不說些什麼,與我平陰侯府沒有交情的柳洪何故將他平平安安的放出來?」
平陰侯這一反問,那人不由語塞,平陰侯口吻冷淡:
「不管他說了什麼,只要有一星半點從他口中泄出的秘密,那他就不配為我杜家子孫。
刀若是想要噬主,那就只有斷了的份兒。再說,本侯可沒有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人聽了平陰侯這話,沒有接話,心中卻道:
『您是沒有直接要他的命,可是那茶水中的藥粉與杜江生母屋內的薰香一合,那便是要人性命的劇毒之物啊!』
平陰侯這一手不可謂不毒,他連問都不會問,就輕而易舉給杜江判了死刑。
他思母之心越強,便死的越早!
等到夜半之時,平陰侯府拉出了兩具屍體,丟到了亂葬崗上。
這樣的背族之人,自沒有資格葬在族地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被夜色籠罩的馬車等人離開後,從馬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將「屍體」搬了回去。
……
而另一邊,徐瑾瑜也回到了東辰書院。
只是,徐瑾瑜看著又是給自己整理床鋪,又是趕著給自己打飯的師信,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就連宋真也不由和徐瑾瑜小聲嘀咕:
「瑾瑜,你又救了師信的長輩嗎?」
徐瑾瑜聽了這話,猶豫了一下,瑩瑩那事兒,自己也是出個主意罷了。
而且,這件事的水還深著呢。
但也不至於信兄這般模樣吧?
徐瑾瑜正想著,師信已經打好飯回來了,今個新上的櫻桃肉並一盤熗拌藕片,一碗魚頭豆腐湯,都是徐瑾瑜喜歡的口味。
徐瑾瑜嚼著飯粒,看了一眼師信,欲言又止。
卻不想,對面的師信卻好似無所察覺一般,只一面用膳,一面頭也不抬的問道:
「對了,瑾瑜,林先生課上說的事兒,你怎麼想的?」
徐瑾瑜還沒有說話,宋真不由皺了皺眉,一臉嫌棄道:
「是去西宿讀書的事兒嗎?我聽說西宿書院遠不及我們東辰選拔嚴格,學子的學問參差不齊也就算了。
裡面更是有不少勛貴子弟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導致西宿的院風烏煙瘴氣。」
如果說,東辰的院風是嚴中帶柔,原則分明,一視同仁,那麼西宿則是恰恰相反,苦讀飽學,名類前茅者有優待,勛貴出身、官宦子弟者有優待,其餘學子便只能在這些人的陰影下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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