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
馬容勝聽了韓峰的話,心裡終於舒服了一點,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這才道:
「今日我在他的舍館見到了山長,且他們相談甚歡。」
「山長?他不好好在他的院子鑽研學問,到處跑什麼?」
韓峰低語了一句,隨後又道:
「還有呢?可曾發現那徐瑾瑜可有什麼惡習?」
馬容勝不由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才頭一日跟在他身邊,他那人精的跟狐狸似的,你猜他會不會輕易表露惡習?」
韓峰:「……」
「容勝郎君說的是,說的是。」
韓峰點頭哈腰,倒是沒有絲毫架子,馬容勝看著不喜,但懶得直言:
「不過,我倒是聽山長誇讚了徐瑾瑜說的那什麼「表點負號」,也不知是何物……」
「鏢典副號?可是什麼典籍嗎?我倒是聞所未聞,那怕是什麼孤本經典!」
韓峰說著,一下子激動起來。
「吾不知。」
馬容勝答的乾脆利索,方才他已經想了一路,現在韓峰來問,他巴不得直接甩鍋給韓峰。
「你不知,你怎麼能不知?容勝郎君,那可是連山長都誇讚的東西,只怕個中好處遠非一星半點,你怎麼能不知呢?」
韓峰急急的湊過去,想要再追問,馬容勝直接撥開他懶懶的躺在了自己的榻上:
「不知就是不知!說的好像跟你們說的那些之乎者也我能聽懂似的!沒事就走,今個那徐瑾瑜竟然卯時就起身去訓走,簡直累煞我也!」
馬容勝理直氣壯的甩了鍋,這會兒也懶得管韓峰什麼想法,直接高床軟枕,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在凌水居那一會的小憩著實舒坦,若不是要偷聽,馬容勝真想一直睡下去。
現在他想要續上這一覺。
韓峰哪裡知道平日四體不勤的馬容勝被徐瑾瑜拉著又是訓走又是聽課,又是生火又是洗碗,這會兒看著馬容勝沒一會兒就睡的香甜,氣的不由吹鬍子瞪眼,直接拂袖離去。
他還要去探究探究那神秘的孤本經典究竟是什麼。
山長也真是的,有這種好東西怎麼不記著自家書院的學子呢?
韓峰單方面不歡而散,而馬容勝則是第二日按時在凌水居外報導。
這一去,就是小半月,讓卯時在凌水居外等候的馬容勝都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這小半月對於馬容勝來說,可謂是煎熬至極,每日卯時不到就要出門,訓走,上課,等回了凌水居這群東辰來得非人一個個也都不歇著,拿著一份他聽個開頭就想睡的試題討論的那叫一個熱乎朝天。
以至於在凌水居內,形成了這樣一個現象:
東辰學子:討論討論快討論!!!
馬容勝:睡睡睡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