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可是他一直都是二三十名,聽說今年最差的時候還滑到了第四十幾名,怎麼一下子就衝到前十了?」
「而且他還一直護著東辰學子,實在可疑!」
「咦,你們不知道嗎?張立這一個月一直往凌水居跑!」
說話的是張立隔壁院子的學子,當初張立入西宿之時,因為潛力不錯,壓了其一頭,被其一直懷恨在心,這會兒看著大家看張立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後,那學子終於滿意的閉上了嘴。
而韓峰聽了這話後,打量著張立:
「你是張立?當初吾聽說你天資出眾,不惜重金將你請來書院,可你入了書院後便不過爾爾,吾亦未將你退回。
當初吾一片好心,沒想到今日的你卻與這些……雞鳴狗盜之輩同流合污,實在令吾痛心!」
張立聽了韓峰這話,不由一僵,他張了張口,隨後取下了自己頭頂那象徵著西宿學子的學子巾,捧在雙手上,拱手長揖:
「監院這話,吾實在不敢苟同。昔日吾因西宿盛名而來,可卻不想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既然今日監院將吾當成那等忘恩負義之人,那吾亦想問一個問題。
當初吾入西宿首次考得一十四名,之後再無佳績,可偏偏與徐同窗等人共同學習不到一月,便躋身前十是何道理?
吾沒有徐同窗的聰慧,但吾此番答卷之內容諸君可以與吾此前答卷仔細對比,偷題偷得來答案,可偷不來文章天成!」
張立的話沒有半點冒犯之處,可是卻讓韓峰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被無數根鋒利的針刺一樣,他幾乎有些站不住腳。
而這時,已經有學子去將張立的答卷與過往一一對照。
張立並沒有等韓峰叫起,便直接站起身,手裡的學子巾從始至終都托於掌心,卻不再戴回。
張立的進步是顯著的,或者說,他本身的底子厚,只不過西宿的先生教授的淺薄,所以才讓他的才華猶如茶壺煮餃子,倒不出來。
而這段時間的試題與探討,便是擊碎茶壺的利劍,那餃子不但被倒出來了,還一個個碼的整整齊齊,端端正正,他的進步豈能不神速?
果不其然,等到幾個為首的學子翻看了張立的答卷之後,都不由感嘆:
「雖然字裡行間還有張立本身的風格,可是其行文立意卻如同脫胎換骨啊!」
「不錯,這裡有兩道題十分類似,張立的回答是在原答案的基礎上優於原答案。」
「若是偷題,即便是被人指點,也不會做到這樣的盡善盡美吧?」
……
幾位學子議論幾句,隨後抬起頭,看著張立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張立此前也不過是二三十名,不到一月就有這麼大的進步,那若是他們呢?
「張立,你究竟是如何做到進步這麼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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