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觀瑜弟練的招式之中,有一招倒是與瑜弟昨日打落廚子筷子上的那顆板栗有些相似?」
徐瑾瑜聞言揚了揚眉,隨手拾了一顆小石子,指著三丈外的柿子樹:
「樹幹分叉之處。」
隨後,徐瑾瑜一個甩手,那顆石子以一道圓潤飽滿的弧線,正中樹枝分叉之處。
趙慶陽都不由一愣,隨後他快步走到那棵柿子樹下,但見那柿子樹分叉之處,被磕破一點新鮮的綠色表皮。
「那,看來瑜弟昨日還是留著力的,不過……」
趙慶陽繞著徐瑾瑜轉了一圈,嘖嘖稱奇:
「不過,我怎麼沒有在瑜弟身上感受到一絲內力的存在?」
徐瑾瑜笑了笑,簡單解釋了一下:
「不需要內力,用的是巧勁兒罷了。之前我在思武兄的迎春宴上,比試投壺之際略有感悟,後面開始慢慢練著,而今也才算小有所成吧。」
沒有一點兒自保能力,他也斷斷不敢接下這樁一看就不怎麼容易的差事。
勛貴們只看到了此事來到的利益,可若當真如此簡單,聖上豈會提前數月就放出風聲?
趙慶陽依舊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等二人用過早飯,便也到了要啟程的時候。
下屬和兵將們已經都提前整頓好了,只等二人上馬車,只不過,這一次徐瑾瑜走出去,頗為明顯的感覺到了眾人看著他的眼神與此前分外不同起來。
以前的眼神,大多以羨慕、嫉妒摻雜著不屑居多,而此時此刻,眾人的眼神那是意外的清明正氣,也頗為敬重。
徐瑾瑜抬眸緩緩掃過,看到劉統領眼下的青黑時,眉尾微微一動,等他走過去時,瞥見了劉統領衣角、褲腿上的幾抹焦灰。
「劉統領這是熬了一夜?」
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兒,雖然最後得以解決,可幕後之人卻已經逃之夭夭,一時間眾人士氣也不由低迷。
而劉統領聽到徐瑾瑜的話後,忙抱拳一禮:
「徐小大人放心,屬下若是精力不濟,會請副統領保護您和趙大人,不會誤了差事的。」
徐瑾瑜搖了搖頭,看了看劉統領:
「連夜去了張覽堂兄家裡?」
劉統領沒有吭聲,可卻不由低下了頭,徐瑾瑜隨後又道:
「屍體被焚燒殆盡了?」
劉統領立刻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徐瑾瑜,徐瑾瑜笑著點了點劉統領衣角的灰燼:
「劉統領許是太忙碌了。」
「屬下失儀!」
劉統領匆忙拍了拍自己的衣擺,漲紅了臉,他行伍多年,才得以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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