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瑾瑜回到別院,沒多久魏思武也打馬趕回,看到徐瑾瑜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
「瑾瑜!聽說方才有人假扮我府上的小廝算計你?」
「可是慶陽兄派人去尋思武兄了?」
徐瑾瑜淡定的點了點頭:
「確有此事,不過被我一眼便識破了。思武兄也不必著急,且坐下喝杯茶水吧。」
魏思武哪裡有喝茶的心思,這會兒只一撩衣擺,坐在了徐瑾瑜的身旁,急急催促道:
「瑾瑜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慶陽只說有人借我之名,差點兒暗害了你!」
「今日晨起後,有一批學子借答謝我寫出那本五三為由,上門送禮,不過那些禮物我如何能收,我便藉故請他們去豐登樓設宴款待。」
徐瑾瑜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但有趣的是,席間一直有人各種引導暗示我說出一些狂悖之言……」
「是何人?我這就回刑獄司好好查一查他!」
魏思武冷冷一笑,這樣的人,最好他能保證自己沒有作奸犯科過,否則……
「是平縣學子,名喚申亦展。」
徐瑾瑜早就借著席間眾人說笑之時,將每個人的面容與名字都記了下來。
魏思武得了名姓後,微微點頭:
「瑾瑜你繼續說!」
「等到宴散,我與真兄才一出門,就看到魏府的馬車在路邊停靠,那小廝見我便稱是思武兄你讓他來接我。」
徐瑾瑜想到這裡,不由一笑:
「難為他們仿出來那麼和魏府馬車相似的馬車了,可惜……」
那小廝並不知,思武兄自從搬離長樂伯府後,最不喜讓人稱他世子。
魏思武聽完了徐瑾瑜的解釋,眉頭微微舒展,但隨後又肅著臉道:
「既然知道危險,還敢上前?!」
徐瑾瑜不由揉了揉眉心,悶悶道:
「思武兄,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也是後退之時,才嗅到身上衣裳的味道不對,當時根本來不及反應。
馬已經受驚,我衣裳上又有著引獸藥,四處躲避只怕才更容易出事。」
一匹瘋馬的破壞力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
魏思武聽到這裡,整顆心臟那是提起放下又提起,沒好氣道:
「那你又是怎麼讓那馬倒下去的?」
「打它的麻穴,正好其中門大開,離得又近……」
徐瑾瑜平常又會在身上裝一些蜜餞糖果來哄小妹,以他飛石如木的巧勁,達到這樣的效果也並不意外。
這下子,揉眉心的人換成了魏思武:
「你說說,你怎麼淨做些危險的事兒,若是這次你不出去設宴……」
「那思武兄以為我就可以與算計之人相安無事嗎?」
徐瑾瑜笑了一下,將魏思武杯中涼掉的茶水換了,這才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