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瑾瑜你讓我緩緩,你是說,宮裡那個是假貨?她都已經入了二皇子的後院了,那她……」
「正因如此,才好行事不是嗎?」
況且,已經有人帶著她那張臉入了宮,那她再做什麼,不就沒有阻攔了嗎?
魏思武只覺得自己的頭好癢,快要長出腦子了,徐瑾瑜只搖了搖頭:
「倒也不算全無收穫。」
最起碼,這張臉十有八九是屬於自己本次目標的。
「可就算是假貨,只要順著畫像去查……」
魏思武的話讓徐瑾瑜不由一笑,徐瑾瑜與魏思武並肩而行,看著半空的月亮,緩緩道:
「思武兄,她能送這張臉入宮,便是已經捨棄這張臉了,沒有成事以前,她豈會示人?」
魏思武一時噎住,徐瑾瑜的雙眸盛滿月光:
「勞思武兄接下來繼續盯著順國公府吧,瓊林宴一行,以我之見,二皇子或許會是他們的突破口。」
畢竟,那可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人。
之後的假期里,徐瑾瑜什麼都沒有做,而青衣人也按兵不動,兩方仿佛陷入了膠著狀態,誰先出手就是輸!
而就在徐瑾瑜的假期即將結束之時,魏思武登門而來:
「瑾瑜,這兩日順國公夫人舉辦了一場賞荷宴,邀請了不少貴夫人前來。」
徐瑾瑜知道魏思武不會無的放矢,直接道:
「莫不是這裡頭宴請的人員有問題?」
魏思武直接一拍大腿:
「瑾瑜真是神機妙算!這順國公府在京中最出名的就是傲,不過,順國公當初在先皇座下時勇猛善戰,曾經一舉連破越國十八道防線,讓我大盛的軍旗飄揚在其國都正正一個月,也算是有傲氣的資本,是以順國公府的帖子,京中人人都以得之為傲!」
徐瑾瑜靜靜的等著魏思武說下去,魏思武喘了口氣繼續道:
「不過,這一次的賞荷宴,順國公府倒是宴請了不少四品以下的官員,而其中……便有翰林院的不少官吏。
瑾瑜,不知是否是我多疑,我總覺得順國公府似乎對你不懷好心。可你也沒有招惹他們啊!」
魏思武說著說著,突然頓住。
「是二皇子?」
徐瑾瑜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
「我倒希望他做個君子。」
魏思武撓了撓頭,忙道:
「若是順國公府聯合翰林院之人為難瑾瑜你的話可如何是好?」
徐瑾瑜看著魏思武面上已經露出了緊張之色,遂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膀:
「思武兄,放輕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是,你還不放心我嗎?」
「我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魏思武小聲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