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今的大盛,無用的勛貴實在是尾大不掉!
馮卓:懂了,聖上只是不想要吃白飯的!
鎮國公家的世子、靜安侯的二子就被聖上委以重任,至於平陽侯長子,靜安侯長子之流則被聖上放置一旁。
馮卓這會兒,才反應回來……聖心何在!
「徐瑾瑜那句話說的不錯,有朕在,他需要什麼靠山?朕就是他的靠山!臨安侯無利不起早,這些日子他的手伸的有些長了。」
成帝淡淡的說著,隨後直接將這些日子臨安、靜安兩府暴露出來的棋子明升暗降至一些閒職之上。
可做完了這些,成帝摸了摸下巴,還是覺得有些不夠,他勾了勾唇:
「徐瑾瑜都說朕是他的靠山了,今日臨安侯都欺上門了,朕可得當一個好靠山啊……
馮卓,擬旨:翰林院修撰徐瑾瑜,寬仁大度,品行過人,有先賢之遺風,朕心悅之,擢升為翰林院侍讀。」
成帝這些日子本就是在等靜安侯之事發酵,到時候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讓徐瑾瑜小升一階,現在因為臨安侯的事兒提前了一段時日,倒也不妨事。
只不過,人在家中坐,官從天上來的徐瑾瑜有一瞬間的茫然後,便不由一笑。
聖上還真是促狹,連封賞都不過夜的。
不過,徐瑾瑜在翰林院大門口說的也是出自真心,雖然有些公道他可以自己抽絲剝繭找出來,可也離不開聖上的做主。
是以,等收到賞賜之時,徐瑾瑜謝恩過後,倒是高興的一氣將徐母準備的酒釀圓子吃了兩碗,撐的晚上睡不著,在院子裡轉圈。
徐母更是決定在徐瑾瑜下一次休沐的時候,在家中做一桌子大菜,讓徐瑾瑜請友人來慶祝一二。
徐家因為成帝突如其來的降旨歡天喜地,而臨安侯府便是愁雲罩頂。
臨安侯故作失意的從翰林院離開,即使到了家門口也還在演戲,只是等他一進門,便對上了楚凌絕譏諷的眼神:
「侯爺,我說過了,有他在,你所有的打算,都只是痴心妄想!」
「凌絕啊,你不要怕,瑜兒若是回來,不會影響到你的。」
臨安侯倒是面色和藹的對楚凌絕說著,只是楚凌絕聞言面上的厭惡不容掩飾:
「嘖,侯爺以為他是你能隨意揉圓搓扁的嗎?」
臨安侯只是揚了揚眉,面上毫無氣餒之色:
「他便是再如何得聖心,聖上也不會想要一個連雙親都不願意相認的刻薄寡恩之人吧?
瑜兒只是一時想不明白罷了,沒關係,爹爹會幫他想明白的。」
「哦?憑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陰私手段嗎?用流言蜚語逼迫他?你怕是小瞧了他!」
楚凌絕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臨安侯面色微微一沉:
「這世上,還沒有兒子能翻出老子的手掌心的!他遲早會回來,心甘情願的回來!」
臨安侯還要說什麼,卻不想劉管家連滾帶爬的沖了過來:
「侯爺,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瑜兒過來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