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帝聽了徐瑾瑜的話後,卻是長長吐出一口氣:
「七成,好,七成足夠了!」
平陽侯聽了成帝的話,只覺得十分不可置信,聖上為何這麼信任這位徐侍讀,他雖然六元及第,可也……是文狀元啊。
眼前少年的鮮活與銳氣將他從回憶中逼了出來,他雖然不願意相信雲章兄只能活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可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但,這麼一個少年郎君,他說出這樣的話,是自負還是自信呢?
「聖上,這樣是否太過草率了?」
平陽侯小心翼翼的說著,他知道這位徐侍讀高才,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若是聖上當真讓他去打這場仗,一旦戰敗,那……
成帝聽到這裡,不由笑了:
「看來平陽侯還是不了解徐愛卿啊。」
隨後,成帝從自己的匣子裡將武安候呈遞上了密報遞給了平陽侯:
「平陽侯應當識得武安候的筆跡吧,你一看便知。」
平陽侯有些不解,但也雙手接過,鎮國公也不知何時悄咪咪的站到了他的身旁,平陽侯直接與鎮國公一旦看了起來。
只看了一半,鎮國公便不由笑罵道:
「衛千山這老東西,這麼大的事兒口風倒是緊!」
可不是口風緊,這仗都打完大半年了,他們才知道那麼漂亮的一仗背後的軍師是何人!
隨後,等二人看到越軍吃了霉糧後,直接折了大半軍隊,不戰而逃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好!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計謀!好手段!」
「時隔幾十年,本侯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一戰!妙妙妙!」
成帝見狀,也不由撫須一笑,看來平陽侯確實有在好好養傷。
「現在,兩位愛卿以為,徐愛卿所言如何?」
鎮國公與平陽侯對視一眼,隨後拱手道:
「徐侍讀大才,臣等佩服,但憑聖上吩咐。」
而成帝隨後看向徐瑾瑜,鄭重道:
「徐愛卿,你可願北上一趟,戍衛北疆,定我大盛山河?」
徐瑾瑜立刻起身拱手:
「臣,但憑聖上吩咐。」
成帝隨後微微頷首:
「好,諸卿且先退下吧。」
如若說,今日寧州軍報讓他氣憤填膺,那麼徐瑾瑜方才的一番話,讓他胸中升起了野望。
憑什麼烏國都已經再他這個大盛皇帝的臉上踩了,他還要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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