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一番疾言厲色之下,眾人面上連聲應下,可實際心裡叫苦不迭。
他們前頭那麼費心,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怕這裡頭的隨行之人有自家兒郎,可誰知道聖上竟然遛了他們一圈不說,還要他們之後繼續勞心勞力的幹活!
相當於他們要操碎了心,結果還可能撈不上一星半點兒的油水!
簡直……人幹事?
成帝對於朝臣們的怨念心知肚明,可當初他請朝臣們遞摺子舉薦人時,可沒有一人舉薦自家兒郎。
當時,成帝看著那一沓摺子鬥氣笑了。於是等到最後,成帝索性還是讓當初南疆的原班人馬重新出發。
一來,徐瑾瑜不需要費心收攏人心,二來,這些人這段時日基本上也在他眼皮子下放著,輕易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當初,徐瑾瑜等人前往南疆時的一路險途,還是讓成帝擔憂不已。
而與成帝的隱憂不同的是,徐瑾瑜這一路分外冷靜鎮定。
趙慶陽照舊與徐瑾瑜坐在一輛馬車之上,他接連喝了幾杯茶水,抬眸看著倚著車壁,正在閉目養神的緋衣少年,下意識的放輕手中的動作。
「慶陽兄。」
徐瑾瑜緩緩睜開了眼睛,趙慶陽不由動作一頓:
「是我吵到瑜弟了?」
徐瑾瑜輕輕搖了搖頭,隨後緩聲道:
「慶陽兄,那件事你查的如何了?」
趙慶陽頓時會意,他壓低聲音道:
「因為聖上下令太快,臨安侯府的馬車還來不及動身,便……」
徐瑾瑜:「……」
這臨安侯也有些太倒霉了。
「無詔不得外出……聖上這道命令倒是下的極好。」
如此,正好可以等他回來再慢慢解決掉臨安侯。
「不過,也正是因此,倒是不好摸到那背後之人了。」
趙慶陽頗有幾分英雄無用武之地的嘆息,徐瑾瑜不由勾了勾唇:
「那麼一馬車的阿芙蓉,便是春月樓也需要好些日子才能消耗一空……臨安侯他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此番我另安排了人盯著,瑜弟且放心。」
徐瑾瑜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
「我自是放心慶陽兄的,好了,這件事有聖上壓著,一時也出不了什麼結果,慶陽兄便不必放在心上了。」
「我,我沒有。」
趙慶陽想要反駁,可是一想到自己面前可是瑜弟,自己哪裡能瞞的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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