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點了點頭,含笑看著官兵:
「對啊,我們出不起銀子,閣下有法子嗎?」
「一共多少銀子?」
官兵看向牛興,牛興吞吞吐吐道:
「一壺竹葉露的青茶,二十兩銀子,四盤點心四十兩,瓜果一盤二十兩,一共……八十兩。」
「那不是還有幾個人?」
官兵隨後看向趙慶陽等人,眼神示意了一下。
牛興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官兵,可那官兵是個一根筋:
「咋,這幾個也不能動?這可不符合咱們宛陽郡的規矩!」
「宛陽郡的規矩?是什麼啊?」
徐瑾瑜一臉好奇,官兵直接道:
「有錢有命,沒錢……呃,不能說。」
官兵這話一出,趙慶陽等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慎重。
看來,這宛陽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徐瑾瑜聞言也沒有追問,而是堅持不懈道:
「既然這樣,閣下要帶我們去見官嗎?正好,我也想親眼目睹一下太守大人的風采。」
「嗐,是得走一趟,不過你要是嘴甜點兒,說不定大人也不會怪罪!」
官兵美滋滋的摸了摸腦袋,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兒。
「那咱們走著?」
「走著!」
「要不要上枷?」
「不了吧,你這小身板……嗯,他們帶上就行了!」
官兵說著,直接指向了趙慶陽等人。
隨後,他便要讓人去取枷鎖過來,徐瑾瑜眼中的笑意漸漸變冷。
「閣下,尚未定罪便上枷,這是瀆職之罪。」
「嘖,怕什麼?反正他們……」
官兵咕噥了兩句,徐瑾瑜並未聽清楚,隨後便對趙慶陽等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不必忍讓。
而正在這時,一聲急呼傳來:
「住手!」
官兵有些不解的看了過去,隨後摸了摸腦袋:
「哥,你怎麼來了?」
宛陽郡太守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官兵的腦門上:
「讓你亂叫!」
官兵有些委屈道:
「大,大人,您怎麼來了?」
宛陽郡太守哪有功夫搭理他,只是搓了搓手,試探道:
「敢問,您可是新任的涼州節度使,徐瑾瑜徐大人?」
徐瑾瑜坐在原地,笑著對趙慶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