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見你,他只想要活著見你。」
陸安聽了這話,捂著臉放聲痛哭了起來。
隨後,徐瑾瑜等他的情緒緩和後,這才告訴他,陸安或許還有救回來的機會,陸安聞言登時如同煥發了新的生機一般,開始衣不解帶的在陸平身邊守候。
陸平是在第三日的時候,可以隱約發出簡單嘶啞的聲音,陳為民見狀一面為其切脈,一面道:
「雖然可以發聲,但那虎狼之藥還是傷了你的嗓子,還需要服藥五日,你才可以開口,這兩日你且忍著。」
「大。」
「人。」
陸平掙扎著吐出了兩個字,看向屋外,陳為民頓時便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問徐大人?稍後吾會讓徐大人來看你,但你不可再說話,想來你現在只說了兩個字,都已經口中含血,何必為難自己?」
陸平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固執的盯著陳為民,陳為民嘆了一口氣:
「也罷,我這就請徐大人過來,可若是你還想要說話,無論如何都要忍著。」
陸平沒有吭聲,隨後陳為民立刻尋上了徐瑾瑜,徐瑾瑜沒想到陸平一能開口便要尋自己,可等聽完了陳為民的話,徐瑾瑜也沒有耽擱,直接去了陸平養病的屋子。
徐瑾瑜到的時候,陸平正在陸安的照顧下,喝著水,他方才掙扎著說出了兩個字,這會兒口腔里已經布滿的血腥味。
「徐大人。」
陸安起身行了一禮,徐瑾瑜擺了擺手:
「不必多禮。陸平,你讓陳大人尋我過來,可是有事要告訴我?」
陸平點了點頭,徐瑾瑜思索了一下:
「是關於礦場之事?」
陸平眼睛一亮,重重點頭。
「是今天,會發生什麼事嗎?」
徐瑾瑜試探的說著,下一刻,陸平那嘶裂般的聲音響起:
「死!」
陸平的聲音分外激動,他一錯不錯的盯著徐瑾瑜,希望徐瑾瑜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徐瑾瑜見狀,猶豫了一下,這才道:
「你的意思是,礦場今日會有人死?」
陸安不住的點頭,徐瑾瑜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死的人會很多?」
陸平點頭,徐瑾瑜又問:
「是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時間如此嗎?」
陸平再度點頭,而徐瑾瑜的目光也變得沉凝起來,難怪了,難怪陸平拼著成為廢人也要出來。
難怪陸平見自己的第一面,便要自己救他,說他不想死。
可是,礦場究竟會發生什麼呢?
徐瑾瑜看著陸平,語氣溫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