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這話一出,魏思武不由瞳孔一縮:
「竟是如此?方才我可是讓他不喜了?我先送瑾瑜回家,稍後去向他賠罪!」
魏思武立刻說道,徐瑾瑜不由搖頭一笑:
「思武兄放心吧,陳大人他善醫且有醫德,不會因為自身喜惡而影響他行醫的。」
「那也不行!」
魏思武難得得知有除了吳子敏醫師之外的人可解無疾之毒,這會兒心中萬般懊悔。
二人回了徐府,徐瑾瑜讓魏思武遮掩著,沒被徐母她們知道今日的事兒。
魏思武得知陳為民的醫術後,也終於沒有再執著要請大夫過來,而是與徐瑾瑜商議起了今日這場驚馬。
「瑾瑜,若是方才我沒有看錯,只怕方才那兩匹馬都中了月寒草之毒。」
此前,徐瑾瑜便經歷過一次驚馬案,來自當時前來會試的舉子。
「只不過,這一次此人卻是為烏國四皇子而復仇……也不知京兆尹是如何看守門戶的?!」
「此事,只怕不管京兆尹大人的事兒。」
「怎麼不關京兆尹的事兒了!要不是他沒管好城門,怎麼會把那人放進來!
那人為烏國四皇子而來,應當就是近些日子潛入城中的!」
徐瑾瑜聽了魏思武這話,笑了笑:
「思武兄也這麼認為嗎?思武兄可知,若是我來設局,便不會讓那人多說一句。」
那人本可以不必說那些關於四皇子的話,他那像極了烏國人的面容便是最好的佐證。
那些復仇之言,倒是有些畫蛇添足了。
「我若是設局人,只管讓人先去仔細探查一番,屆時再想法子引到烏國身上,如此方能順理成章。今日這般,著實有些太過急躁。」
魏思武聽了徐瑾瑜這話,定了定神,用心思索起來:
「那麼,他們這樣張揚行事……只怕是要掩蓋真實原因了!用烏國人做筏子,不管瑾瑜你有沒有出事,都會為兩國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他們想要一石二鳥?!」
徐瑾瑜聽了魏思武這話,讚賞的看了魏思武一眼:
「思武兄如今分析的越來越好了,那思武兄不妨再想想,這樣的事兒,會出自何人之手?」
魏思武蹙了蹙眉心,隨後緩緩道:
「我怎麼覺得,有那批青衣人的影子在,可是當時春月樓不是被我們一窩端了嗎?」
「可是,春月樓的龜公也不知如何逃之夭夭了。」
徐瑾瑜頓了一下,正色道:
「不過今日之事,倒是讓我發現這青衣人中遮掩身份之物,只怕不僅僅是人。皮面具,他們或許還有上古奇技,整骨換容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