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死物,可比不上這對兒活雁的心意。
果不其然,徐鈺琬見此十分歡喜,侍女也在一旁說起今日榮華大長公主等人和徐母的對話:
「榮華大長公主那話說完,太夫人便讓小石子拿了拜貼匣子一看,才知道這兩日原先那些說姑娘不好人一個個都巴巴的湊了上來,還有人想要連二姑娘的婚事也一併說了呢!
當初,侯爺出了事兒後,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如今看侯爺好了,又受聖上倚重,又舔著臉湊回來了!真真是不要臉皮了!」
徐鈺琬聽了這話,只是笑了笑:
「大郎得聖上看重,是大郎的本事,有些人沒有這樣的本事,便只能想一些旁門左道了。
只不過,他們都高估了自己,也小看了大郎。若無大郎,只怕我早早便嫁於痴傻之人,了此殘生了。」
徐鈺琬如是說著,卻不由得想起當初大郎那筆挺消瘦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幕,只覺得心中踏實。
隨後,徐鈺琬輕輕呼出一口氣。
她慶幸當初大郎那樣堅定的保護了自己。
榮華大長公主親自帶人向徐家替魏家下定的消息成帝是第二日才知道,他沉吟了一下,直接封徐鈺琬為郡主,准她以郡主規制出嫁。
這道旨意一下來,原本便心裡酸溜溜的京中兒郎這下子更是後悔不迭。
尤其是當初的袁家,周世耀倒下後,第一個處置的便是袁家,在經過抄家之後,袁平信直接斬首,其家眷流放三千里。
而就在他們被押出京城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袁二郎聞言,恨恨的對袁夫人道:
「娘!都怪你!要不是你,現在娶郡主的人就是我了!那可是郡主,你怎麼敢讓她給我當妾?!」
袁夫人面對兒子的怨懟,心裡也是叫苦不迭,若是當初她沒有那般倨傲,是不是現在他們一家也不必受這流放之苦了?
袁夫人不由流下悔恨的淚水。
……
時光如流水,一晃已是金秋九月。
徐鈺琬和魏思武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四月,正是春暖花開的日子。
而趙慶陽也在八月底終於從昌遙歸京,一回來便被這個消息炸的目瞪口呆。
「好你個魏思武!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竟是趁著我和瑜弟不在,起了這等心思!」
趙慶陽一聽原委之後,氣的便直接提劍揍了魏思武一頓,他當初在徐家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早就把徐家姐妹當成自己的妹妹了,誰成想他就是出去了一段時間,魏思武那廝便起了心思。
徐瑾瑜這會兒坐在一旁,只是笑著看,也不說話。
魏思武這段時日也沒有疏忽練武,二人倒是打的旗鼓相當,可是魏思武今日來此還存著能遠遠看一眼徐鈺琬的心思,自然不願意和趙慶陽耽擱下去。
「瑾瑜,你以後可得喊我一聲姊夫,你也不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