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肆眼疾手快的抽出夾在褲腿綁帶中的匕首,用力的擲了過去,在那名士兵的手指觸碰到扳機的前一瞬,匕首深深的扎透了他的手掌。
左手無力的垂下,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
劇烈的疼痛在一瞬間湧上頭皮,讓那士兵不由得大叫了一聲,但幸好這附近並沒有太多的東瀛士兵,他的叫喊聲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將受了傷的左手背到後面,因為長/槍掉落在了地上,那士兵就隨手掏出來了一支手槍,只不過舉著手槍的右手微微有些顫抖。
在他面前,青年的唇瓣微勾,淡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帶來一股詭異的寒意。
那士兵瞳孔驟縮,手上的動作比腦子還要快速一些,思想都還沒有轉變過來,僅剩的右手就已然扣動了扳機。
帶著濃烈殺意的子彈直直向前射來,子彈和空氣摩擦,發出陣陣破空之聲。
但出乎那名士兵意料的是,沈聽肆的身形比他手里的手槍竟然還要快速上許多。
在他按動扳機的一剎那,沈聽肆將背上的溫承松丟到了一邊,隨後整個人宛如鬼魅一般地迅速閃過,於獵獵熱浪中快出了陣陣殘影。
士兵只覺得眼前一花,那被他拿槍指著的青年就已然消失不見了蹤影,他都還來不及思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有一雙冰涼的手指探上了他的脖頸。
剎那之間,那士兵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些,雙眼的餘光里,那個宛若鬼魅一般的青年,已經立在了他的身後。
絲毫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聽見一聲骨骼斷裂的「咔嚓」聲,疼痛都來不及爬上那名士兵的頭皮,所有的一切就已經在他眼中慢慢黯淡了下來。
士兵的身體癱軟,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仰躺在地,那雙眼睛睜的老大,裡面驚恐萬分的神色都還沒有散去,就已經消失了一切的光影。
沈聽肆當扎穿了那名士兵首長的匕首拔出來,用對方的衣服擦乾淨了匕首上的血跡,隨後又把匕首塞回了褲腿綁帶里。
緊接著,他拿起了那名士兵掉落在地上的長槍,用手輕輕掂了掂。
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威力這般的大,這玩意兒一旦涉及到了人的身上,頃刻之間就會戳出一個血窟窿來。
這麼高級的武器,整個紅黨組織內部都不見得有幾把,在這裡,卻能夠讓一個普普通通的巡邏士兵拿在手中。
還真是奢侈的可以。
沈聽肆將長槍拿在手中,準備轉身回去找溫承松。
卻不曾想,他竟然單手撐著牆壁,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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