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楊興河是他們村裡的人,而且楊興河剛才,還發了那樣的毒誓。
所以他們相信他,也是應該的。
眼神閃了一閃,韓淼微垂下頭道:“我認識他們。只是我……不想跟他們回去。他們只是想把我抓回去當女傭的,只是想把我囚禁在那個莊園裡而已。塗大嬸,我是個自由的人,我不想被囚禁在那兒,我也不想當傭人去伺候人。”
說著眼中流出了委屈的淚,又哭了起來:“再說我憑什麼要給他當傭人?我又不欠他的!他就仗著他有錢,就能強迫我當傭人嗎?就能禁錮我自由嗎?他不能!他這次休想把我帶回去,我就算是死,也不回去!”
韓淼的話很決絕,她說完後,眼眸十分怨恨的看了陸星闌一眼。
陸星闌因她的話語,心口微微一滯。
心裡有種難受的感覺,在瀰漫開來。
曾博湊到了曲聖傑的身邊,跟曲聖傑嘀咕道:“看來春花小姐對我們少爺,怨念真的頗大啊。”
曲聖傑咂了咂嘴,壓低聲音:“我覺著,這一次想帶走春花小姐,似乎不大可能。”
曾博附和:“我也覺得不大可能。”
塗大嬸一看韓淼哭,便心疼。
她忙安慰韓淼:“閨女別哭了,快別哭了。你一哭啊,我就心疼。”
而趙鐵牛十分憤怒的瞪著陸星闌,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囚禁淼淼,你怎麼能讓她當傭人?怪不得她不願跟你回去。這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跟你回去!”
陸星闌沒有理會趙鐵牛。
他盯著韓淼看了兩眼,想開口,而韓淼恨恨的哼了一聲,又說道:“他不僅囚禁我讓我給他當女傭,還給我取了個十分老土的名字!他叫我春花,讓莊園裡的人也叫我春花。每次聽到春花兩個字,我都覺得我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曾博嘆了口氣,低聲說:“看來春花這個名字,都夠她恨我們少爺了。”
曲聖傑跟著嘆息:“少爺當初是怎麼想的呢,怎麼要給人家取這樣一個名字。這下好了,一個名字都夠讓她恨的了。”
曲聖傑和曾博兩個的聲音雖然很小,但一旁的陸星闌還是聽到了。
陸星闌握了握手掌。
他直直的盯著韓淼,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不想叫這個名字,那我以後不叫。”
韓淼瞪他:“不叫我也不跟你回去。王八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恨不得殺了你,恨不得把你送到郎星島去做男Ji!”
韓淼覺得,自己和陸星闌的身份地位對調一下的話,她一定會把他送去郎星島的,也讓他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韓淼說完後便抓起木桌上的飯碗向陸星闌丟過去:“你滾,你趕緊滾!”
陸星闌沒有躲避,直直的站在那裡,任由那飯碗砸向他。
而曲聖傑和曾博兩個,卻是連忙向他奔過來,都想替他擋一擋。
但前面的楊興河先擋了。
楊興河抬起手臂,用手臂擋住飯碗,飯碗咚的一聲,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