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錢謹裕的成品衣服鋪子不缺少客人,他說的話說到人家心坎了,這些人自然而然成了他的老客戶。這些人能夠自己解決的是堅決不讓人幫忙,當然他們樂於幫助別人。雖然和錢謹裕是賣家和買家的關係,但是心裡敬重這位年輕供銷社員工。
下班後,錢謹裕伸了伸懶腰,神清氣爽看著損友們,他為難的皺著眉頭:“誒,邪門了,這些男同志跑到我鋪子裡,辭藻華麗的語言也沒有用上,爽快給錢,數錢數的我手指疼…”
錢謹裕痛苦的揉著發疼的指尖,還沒感慨完,一群剛剛還蔫了吧唧的損友露出狼兇狠殘暴的獠牙,把臭不要臉的人按在樹上使勁摩擦。
“真會在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老子忙的暈頭轉向抽不出時間聽你瞎忽悠,你忽悠的小年輕的話,老子聽的一清二楚。”楊劍朝三個兄弟使眼色,禁錮錢謹裕的四肢,陰測測看著錢謹裕,“把欠人情說的像猛虎,你欠我們兄弟的人情,是不是特別憋屈!”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錢謹裕瞅了四人一眼,為難道,“你們是老虎嗎?我看倒像柳嬸家的大肥貓,”他挺直胸膛,“我是金錢豹,怕肥貓嗎?”
“去你奶'奶'頭!”
四人眼中竄出熊熊烈火,非逼得錢謹裕承認他們是猛虎:“爺爺的,老子們是猛虎!!!”
五人在一起打鬧一番,錢謹裕終於承認他們是猛虎,大家這才各自回家。
回家,四人吃過飯躺在床上左想右想都不對勁,無論他們是肥貓還是猛虎,他們都吃虧,一個個咬碎一口後槽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仔細想想這小子說的也有道理,錢謹裕欠他們這麼大的人情,定是看中他們人品好。想通了,徹底把錢謹裕劃分到兄弟行列,四人和錢謹裕之間隔著的最後一層紗徹底消失。
錢謹裕和鄭桃兒湊在煤油燈下算帳,拋去給四人二道販子費用,這個月掙了不少錢。
鄭桃將錢裝在鐵盒子裡,把錢藏好,聽丈夫絮絮叨叨說工作上發生的事,轉身驚訝地問道:“你說真的?今天賣了十三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