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謹裕媽,都四年了,你還沒搬進大別墅呀!”
錢母癟鼓嘴巴,挎著籃子饒過八婆。
大媽一腔怒火在心裡燃燒,報社記者葉勛造謠他們詆毀錢謹裕一家四口,報紙上連載的已經完結,葉勛正在和出版社溝通把印刷成書,如果印刷成書還得了,他們一定會遭到許多人謾罵。絕對不能讓印刷成書籍,他們正在發動老區居民團結起來抵制葉勛,讓葉勛公開道歉,還他們一個清白。
“你說你三個兒子、四個兒媳合開託兒所,你四兒子天天登報紙上電視,這些年他們掙了不少錢,怎麼也不見他們拿錢回來孝敬你們呢!”大媽陰陽怪氣道。
“我有四個兒子,到哪家住都會引起其他兒子不滿,為了不讓四個兒子離心,我和老頭子決定單過。倒是你們,八五年你們詆毀我兒子、兒媳、孫女,四年了,也不站出來道歉,你們良心過得去嗎?”錢母諷刺道。
大媽臉被憋得通紅,上下嘴唇一直顫抖。
“都是老鄰居了,別為了一些小事吵來吵去,”一個頭髮灰白的大娘當和事佬隔開兩人,她使眼色讓大媽別衝動,拉著錢母到一旁說兩句貼心話,見錢母臉色變好看了,又給錢母戴兩頂高帽子,錢母笑得合不攏嘴,她才說出找錢母的目的,“謹裕媽,我小孫子正好三周歲,你看能不能讓你兒媳給我孫子留一個名額?”
“你自己去報名。”錢母臉上的笑容淡了,繞過大嬸回家。
“別求謹裕媽,她兒子、兒媳心狠著呢!這麼多年不管是本家親戚,還是岳家親戚想跟錢謹裕給人做頭髮,或者到託兒所上班,人家一個也沒答應,謹裕媽去求情,四個兒子、兒媳直接和謹裕媽翻臉。”
“怪不得她四個兒子全搬進大房子住,不接他們老兩口子去享福。”
“錢家人心一個比一個狠,我們好歹相處二十多年,就算狗也能處出感情了。他們倒好寧願去其他城區培養不認識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問問我們是否願意把孩子送進託兒所。就算出了王奇的事,王奇不是受到懲罰了麼,跟我們較什麼勁呢!”
有些人心裡可酸了,從託兒所出來的孩子拿獎拿到手軟,他們的孫子孫女天天想著玩,不拿棍子打不學習,這麼一比,心裡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