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誰惹你和孩子們不開心,直接掃地出門唄,別算在我身上。”錢謹裕可憐兮兮趴在她的肩膀上,廝磨她的耳垂。
“…錢謹裕你是不是傻啊,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怎麼說送人就送人了啊。”錢母腦子卡頓半天,還是護理師跟她解釋,她才知道最有出息的兒子成了窮光蛋。可憐啊,她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在兒媳婦腳下討生活,“蠢貨,你兒媳婦、兒子、女兒把爸媽當成仇人,你把資產轉到他們名下,怎麼不給爸媽轉一點啊!日子沒法活了!”
邱梨摟著丈夫的脖子,朝丈夫耳朵吹了兩口氣,嬌嬌一笑,把丈夫迷得神魂顛倒,她拽著丈夫的領帶踮腳輕輕地用牙齒磨丈夫的/耳垂,她魅.惑地輕喃道:“謹裕,太聒噪了,請她回老家,你不生氣吧。”
錢謹裕張口說道:“不生氣。”
四十多歲的老女人,整日裡打扮的跟妖精一樣勾/引四兒子,偏偏四兒子喜歡老女人妖里妖氣的模樣。錢母氣死了,一雙白眼珠子拼命往上翻,大呼逆子。聽到四兒媳叫人請她出去,她果斷的閉上嘴巴躺在美人榻上喘氣。
對上丈夫薄涼的眼神,邱梨暢快大笑。她攔著丈夫上樓,走到一半停下腳步扭頭道:“媽,前幾天你花幾百萬給雯雯定製禮服、購買禮物,偷偷到謹裕書房偷拿宴會邀請函,謹裕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忍不了。這幾百萬不是小數目,你必須還。”
“還,不就七百多萬!”錢母起身兇惡地瞪著兒媳婦,兒子身價幾千億美金,區區幾百萬她還不放在眼裡。
“媽,你是不是忘了謹裕是窮鬼,他主卡錢沒了,你手中的副卡也沒錢了,你拿什麼還。這樣吧,看在我們婆媳一場,兒媳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我不動你的珠寶首飾,只不過要改變你的飲食,山珍海味換成青菜小米粥。如果你還想去會所做理療,賣了珠寶首飾去吧,想買奢飾品,自己想辦法賺錢買。”邱梨見錢母臉色由白變青,嘴唇變得烏青,整個身體不斷哆嗦,她輕笑一聲拉著丈夫上樓。
兩人回到臥室,雙雙癱倒在沙發上,雙目相對,從彼此眼中看到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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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父和人爭一隻珍貴的畫眉鳥,最後他出價高,畫眉鳥歸他,他付錢時發現卡里一分錢也沒有。在眾人的嘲弄的眼神下,他惱羞成怒趕回家,從老婆子口中得知事情始末。他氣的在正廳來的走動,不停地數落老婆子。
“你是不是傻啊,明知道四兒子耳根子軟聽他婆娘的話,明知道四兒子一家不喜歡雯雯,你竟然充當人傻錢多的蠢貨給雯雯買奢飾品。你是不是嫌棄日子過得太舒服,非要把自己弄得慘兮兮才滿意。”錢父氣的語無倫次沖老婆子發火。
“我這麼多孫子、孫女沒有一個跟我親,都是白眼狼沒良心,沒有雯雯好,雯雯把我當親奶奶跟我親。如今雯雯隻身一人到魔都闖蕩,我作為奶奶送給孩子禮物,難道錯了嗎?雯雯陪我們十幾年,謹裕不該補償雯雯嗎?”錢母不認為自己錯了,全是四兒媳生了兩個白眼狼的錯。兩個白眼狼踏入社會就站在金字塔頂端傲視人,雯雯卻要在底下摸爬滾打往上爬。多好的姑娘因為沒有投身到好人家,被馥雅各種瞧不起,由她做中間人撮合昔日好友團聚,馥雅竟一點面子也不給,看到她和雯雯在一起,馥雅招呼都沒打掉頭就走,把她肺都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