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讓她多念幾遍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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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村民們遠遠地望見錢謹裕和夏大哥扛著一根大木頭回村:“呦,謹裕你命真好,大舅子忙上忙下給你幹活。”
“是啊,不光給我幹活,還要給我蓋房子呢,羨慕吧。”錢謹裕咧開嘴,露出一排健康的大白牙。
“羨慕死我了,我兒子定親,那孩子三天兩頭往岳家跑,幫老丈人幹活。”大嬸酸溜溜說道。
聞言,錢謹裕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夏大哥朝天翻白眼:“嘚瑟夠了,該走了。”
若不是謹裕拉他到山裡談事情,他才不願意幫助謹裕搬木頭,有損他的大舅子尊嚴。
錢謹裕哦了一聲,扭頭跟村民們告別,呼哧呼哧賣力扛木頭。
兩人把木頭扛進院子裡,錢謹裕摳下巴:“你說怪不怪,咱倆來迴繞著大隊轉好幾圈,竟然沒有碰到葛嬸。難道她怕我抓住她說,‘誒,葛嬸,你說讓我當治安隊長的話算不算數?’嚇得不敢露頭了。”
夏大哥輕呵一聲:“算計我爸唄,讓我爸提讓你當治安隊長。我爸不提呢,讓你和我爸離心,我爸提了呢,坐實我爸濫用職權。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因為葛宏偉在村子裡待不下去了,必須把他送到其他地方。葛隊長攥著夏叔的把柄,讓夏叔幫忙替葛宏偉謀劃出路。”錢謹裕說道。
夏大哥眼前一亮,瞬間想通關鍵的地方,他的心隨之墜入冰窖。
“他們認為我蠢,認為我一定被大隊長的位置迷惑,我會迫不及待上任行使大隊長的權利,夏叔為了青檸,即便不同意也不會阻攔我,我就像跳樑小丑一樣在大隊裡蹦躂,他們在背後看我的笑話。”錢謹裕越說越樂,干起活更起勁。
夏大哥也被他逗樂了,想到今天傍晚要做的事,一整天他臉上都掛著愉悅地笑容。
芬嬸被兒子送到夏家,並且囑咐她傍晚才能回家。雖然青檸跟她說話,但是她待在這裡渾身不舒服。一到時間,芬嬸迫不及待提出回家,青檸非要送她回家,她想到夏家老大跟兒子在一起,讓青檸送她回家也行,兒子可以跟青檸多相處一會兒,最後青檸跟夏家老大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