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滴了好多冰棍水,好粘啊,他受不了便回家換衣服,沒想到看到爸爸鬼鬼祟祟趴在他的小床床上,往柱子裡塞東西。等爸爸走了,他反插門抱著柱子研究好久,忽然間柱子上的蓋子掉了,哇,裡面有好多錢。
“砰!”
門楣上的灰塵唰唰落在地上。
父子倆同時抬頭,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
“媽媽,我藏得私房錢,跟爸爸沒有關係。”臨淵捧著私房錢,傻樂地看著媽媽。
習慣性把鍋甩給兒子的錢謹裕:...
這個大坑貨!
唐熙囿狠狠地剜了丈夫一眼,怪不得逢年過節丈夫總是打斷她和兒子換紅包,打岔的功夫,等她重新想起來和兒子換紅包,兒子的紅包卻丟了,原來被丈夫換走了。
“媽媽,我想要這裡有足球圖案的襯衫,”臨淵指著胸口,然後又比劃膝蓋,“到膝蓋的背帶褲,還有帽帽。”
“臨淵,下次你爸爸要帶你去長輩家玩,讓你爸爸自己去,知道嗎?如果你答應媽媽,媽媽還給你買到小腿的白襪子,搭配中褲可帥氣了。”唐熙囿沒收全部的私房錢,還不忘抽兩張一分錢給兒子當做獎勵。
“嗯嗯!”臨淵順杆子往上爬,一口一個好媽媽,叫的十分甜膩。
錢謹裕悄悄地挪到最裡面,貼牆而睡,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扯住一個薄毯子裹在身上。腦海里迴蕩著原主不忌諱兒子做的種種事情,這玩意兒壓根無法解釋。就拿原主經常背著家人帶臨淵去走親戚來說,他說想老姨、老姑、老舅,不是為了五毛一塊錢,有人信嗎?他忽然萌生出想要靜靜,試圖做一位憂傷的美男子,都不要打擾他。
弟媳誘惑侄子說出謹裕還做了哪些一言難盡的事,謹裕裹得像只蠶寶寶。錢惠敏看了看手中的錢,嘆了一口氣,還是回閣樓吧。
喵喵窩在孟雋懷裡睡得像小貓一樣,父子倆三觀又被刷新,目瞪口呆互看彼此。聽到腳步聲,父子倆的眼睛齊刷刷看著錢惠敏。
錢惠敏看了一眼腳下的地板,想到房間的隔音效果,她乾笑兩聲:“睡覺吧。”
一家四口臉上帶著笑容進入夢鄉,樓下的錢謹裕委屈兮兮,蜷縮身體和兒子擠在小床上。
“爸爸,你放心,等我穿上新衣服,我在你衣服上潑墨水,我站出來說我是做的,媽媽就會給你買新衣服了呦。”臨淵很爺們拍拍爸爸的胸口。
錢謹裕艱難地吞咽一口口水,磨著後槽牙,捏兒子的動作變成揉兒子。算了,想辦法把墨水放在兒子拿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