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逢說:“只要不是……過於激烈的運動,都可以。”
尤明許看他一眼,手已被他抓住,牽著下樓。
樓下的四個人,還在喝酒。看到他倆,再次齊刷刷地喊:“老闆娘。”倒是沒人喊殷逢。尤明許眉頭跳了跳,殷逢卻露出笑容,輕聲對她說:“老闆娘,走吧。”
尤明許伸手到他的外套里,掐了一下腰。他只是看著她,完全不反抗。尤明許就收了手,扭頭往外走。
今天天氣很好,朗亮星稀,空氣暖和。兩人漫步於花叢間,很快,離房子遠了,周圍都是樹與花,夜色瀰漫,離門外的世界也很遠。
周圍靜悄悄的,兩人默默走了一會兒,殷逢說:“你明天搬過來,好不好?”
尤明許看著路旁的一叢花草,答:“我還是習慣一個人住。”
殷逢的手便收得緊了些。
於是尤明許舊事重提,也有打趣的意思,說:“那句話呢?想起來沒有?就想讓我搬過來。”
殷逢靜了一會兒,眼睛裡像是有什麼在涌動,卻又像什麼都沒有。
他說:“懲罰者組織,一定會報復我。別墅的安保系統更好,又有塗鴉他們在,你住過來,我才放心。”
原來是為了這個。尤明許想了想,點頭:“行,給我單獨準備個房間。”
殷逢卻沒吭聲,又走了幾步,指了指前方說:“那邊有幾束花比較稀有,我從國外弄回來的,過去看看。”
尤明許一抓他的手:“聽到沒?”
殷逢卻笑了笑,說:“明天再說。”
尤明許的心惴了惴,有些莫名的情緒,似乎隨著夜色也在偷偷蔓延。她面上不動聲色。
兩人看了花,一路走到了池塘邊,殷逢拉著她,在一把長椅里坐下,尤明許也怕他累到,轉頭看他的臉色。
殷逢就把她拉到懷裡,人帶到了腿上來。
這回尤明許沒有拒絕,反而是將頭靠在他肩上,和他一起安安靜靜望著夜色。周圍靜極了,全是花草圍繞,池塘里偶爾有魚彈起,發出撲通聲響。
殷逢摸了一會兒她的頭髮,一隻手就往她衣服下擺探進去,低頭親了下來。
……
等兩人牽著手,回到別墅里時,夜色已經很深,房子裡安安靜靜的,那四個人也不知道跑去哪裡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