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鄭嬤嬤不說,掌柜也不敢隨便出來,看著又一塊金錠落在手裡,急不可耐的點頭。
“是是是,您放心,小姐傷的如何?還需要請郎中來看看嗎?”
“不必了,送來飯菜,早些休息。”
說完,鄭嬤嬤折過身到了馬車門口,將白萋從車上扶了下來。白萋整個人靠在鄭嬤嬤身上,站在旁邊的春花也跑了過來,幫著鄭嬤嬤扶住了白萋。
白萋臉色慘白,眼睛眯起,氣若遊絲,全身的體重依靠在兩人身上,掌柜看此情況親自跑去引路,帶著三人上了樓。
鄭嬤嬤扶著白萋躺在了床上,幫白萋把外面的披風脫下,看著衣服上滿是血,鄭嬤嬤心疼的心都在滴血,幫她把系帶解開,還沒褪到一半,就
“鄭嬤嬤。”
低沉的男聲從身後傳來,鄭嬤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匆忙起身。
“不知王爺駕到,老奴該死。”
顧寒塵坐著輪椅進了房中,對鄭嬤嬤道:“本王守著,你先下去。”
“小姐身上有傷,老奴想幫小姐先換下衣服。”
顧寒塵滾動輪椅背對著二人,鄭嬤嬤看他只是轉過身,有些為難,白萋畢竟還未出嫁,更衣時房中有一男子極不合適,可自己也不能多說,只好加快速度。
“王爺,小姐衣服換好了。”
鄭嬤嬤恭恭敬敬走到顧寒塵面前,顧寒塵推動輪椅,到了白萋床邊。
“你先下去,今日本王照顧阿湄。”
鄭嬤嬤面露難色,開口道:“王爺身份高貴,這可是折煞了小姐。”
“下去,沒有本王傳喚任何人不能進來。”
鄭嬤嬤慢慢走出了房間,顧寒塵坐在白萋床畔,白萋身子柔弱,受傷之後失血過多,臉色極差,一路上一直昏昏沉沉。
“鄭嬤嬤走了。”
顧寒塵把她身上的被子蓋好,“嗯,讓老闆熬了補血的湯藥,若真如你所說今晚註定不能好好休息了。”
“北燃呢?”
白萋最擔心的還是北燃。
“按你說的,讓北燃在下房休息,不必擔憂。”
“北燃肯定很受傷。”
沒辦法,只要北燃在,內奸就不會這麼輕易下手。
“往後再告訴他就好,傷處還疼嗎?”
自白萋受了傷顧寒塵對她極為小心,說話都輕柔許多。
白萋剛想搖頭,稍稍遲疑,非常用力的點了一下。
“疼。”
“今日太過莽撞。”
白萋就知道,顧寒塵肯定會教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