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回神,對他笑了下,道:“這位七爺,可是皇都的七爺?”
司庭收了笑。
“我雖久居藥廬,可對外的事情也是知道點的,今日葛某沒來過宅子,更沒見過什麼朱大人。”
被人稱作七爺,又姓顧,他早該想到的就是。
也罷,本來就是件沒有可能的事。
隨後又同司庭說了幾句,待林棠兒過來後,便帶著人回了藥廬。
司庭摸不著頭腦,問道:“你說,這葛大夫怎麼感覺有點不大對勁?”
“傷心了唄。”雙巧沒好氣道,轉身捧著衣裳進了屋子。
“傷心?傷什麼心?”他怎的愈發不懂了呢。
……
待雙巧伺候著穿戴整齊後,蘇卿看了眼地上的衣裳,小臉紅白交錯,過了好久才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也不知道七爺這撕人衣裳的毛病跟誰學的。
越想越氣憤。
雙巧收了地上破碎的衣裳,低頭掩門退了出去。
顧子傅支著腦袋,
顧子傅支著腦袋,長腿屈起,懶散笑道:“再瞪我連衣服都沒得穿。”
蘇卿下意識揪住衣角,委屈抱怨道:“七爺,我就這幾件衣服。”
“那日不是給你做了。唔,就是還沒做完。”
那日?哪日?
蘇卿迷茫的看著他。
其實也怪不得她不記得,上次那些量衣裳的人過來時,蘇卿正燒的迷迷糊糊,連腦子都不清醒,哪裡會記得有什麼衣裳。
顧子傅嗤笑,沖她招了招手,道:“過來。”
蘇卿猶豫的邁著小碎步走過去。
未等她站穩,身子被人拉進,肩頭一重,顧子傅將下巴抵在上面,抱怨道:“卿卿,我好委屈。”
“……”什、什麼?
她沒聽錯吧?七爺竟然委屈。
剛才跪了一院子的人,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到底誰才是委屈啊!
蘇卿沒開口,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
這個姿勢令她感到有些窒息。
“七爺,您先鬆開我。”
“鬆開了就能乖乖讓我上?”揶揄的聲音從耳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