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姣姣聽著他哼了兩聲,耳朵癢的要命,抿著嘴瞥了他一眼,他垂著眼咬著唇。
再屈腿,還哼,石姣姣忍不住問,“疼了?”
樂正海點了點頭,石姣姣關切道,“哪?”
“腿根。”樂正海說。
石姣姣:“忍著點,我再輕點。”
但是再輕,怎麼輕,樂正海都要哼,石姣姣聽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還真不知道,她受不了這個。
等樂正海再哼的時候,石姣姣忍無可忍,伸手拍兩下他的腿,“哼唧什麼!這點疼忍不了!”
樂正海咬住嘴唇,低垂著眼。
反正石姣姣再按,他還哼。
石姣姣沒脾氣了,忍著耳朵痒痒,總算折騰完,出了一身汗,面紅耳赤。
“哎,”石姣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在康復中心對著醫生,不會也這麼哼哼吧?”
樂正海臉也通紅,“她們按的不疼!”
石姣姣閉嘴,原來是技術問題。
收拾好了一切,躺在小床上,閉上眼準備睡覺。
才迷迷糊糊,樂正海就說,“渴了。”
石姣姣暴躁去倒水,回來餵祖宗喝了,才躺下,樂正海又說“後背癢。”
石姣姣跪在床邊上,捏著個痒痒撓,怎麼都撓不對位置,實在無奈,之際上手了。
撓完之後要拿出來,樂正海上身一歪,壓住了。
然後兩人就變成了幾乎擁抱的姿勢,近距離的對視,石姣姣終於覺出了不對,微微皺眉,“你今天有點奇怪。”
樂正海卻不接茬,石姣姣把手拿出來,他就閉上了眼睛,實際上心臟砰砰砰的狂跳,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太明顯太過火了,他只是想要時不時的勾著石姣姣,讓她繼續履行承諾,年後據說還要換方案,加上心理輔助治療,那是一大筆錢。
誰會在一個廢人的身上,死命的砸錢,他怕。
說到底他和石姣姣之間,樂正海除了自己,不知道還能利用什麼,難不成真的賭她的良心?
她有嗎?
石姣姣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