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
“別誤會了,”石姣姣靠在窗邊,似笑非笑的看湯翰池,“我現在面對你,就好比面對一堵牆,不用總擔心我對你糾纏不清,回去工作吧,我那份工資也給你了。”
石姣姣伸手彈了一下湯翰池變的難看的臉,“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兒干。”
她不知道她幾句話,嘁哩喀喳踩碎了兩顆少男心,揮揮袖子就想走,卻被湯翰池抓住了手腕。
“你什麼意思?!搞這麼多事,耍他還是耍我,還是你在耍關如碧!”湯翰池本來就長的比較爺們,一火了,小姑娘能嚇哭。
石姣姣卻意外的挑眉,“你是為誰出頭,你還是楚平,或者你的心肝小如碧?”
湯翰池像被戳了屁股的青蛙,下意識想蹦躂,甩開石姣姣的手,轉頭氣勢洶洶的走了。
石姣姣揉揉手腕,自言自語,“這點程度就算耍了?她真的耍,可沒這麼簡單的……”
閉上眼是野女人搭在簡翼手臂上的手,石姣姣輕輕噓一口氣,她的東西,扔垃圾桶,也不給別人玩。
她先去了樓下大廳,開了個豪華套房之後,這才上樓,空間摸出先前的喪屍啃人啃出來的半瓶子藥,晃了晃,笑容逐漸缺德。
好好活著不好嗎?
石姣姣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找了個不認識的服務生,給了幾百塊,讓他專門在簡翼身邊晃悠,把加足了料的酒給簡翼,告訴小男孩簡翼對她始亂終棄,這裡面只是一些瀉藥。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加了料的酒很快送出去。
還是那個小男生,石姣姣仔仔細細的吩咐完他,又拍了點錢給他,又告訴他,簡翼身邊的女人,是他的新歡,自己要整一整她。
小男孩聽石姣姣哭哭啼啼的一說,加上晚上布置酒會的時候還看到石姣姣穿了服務員的衣服,完全相信了她的話,只是惡作劇而已,他很痛快的接受了。
最後石姣姣在大街上又找了倆人留著備用,講好了價錢,她深深的意識到,金錢帶來的輕鬆和快樂。
簡翼喝杯子裡面酒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味道不太對,但是面對著人,他也不能喝到嘴裡再吐出來,就只好咽了。
不是他沒有設防,而是這種場合,酒會的承辦人是業內有名望的,沒可能用什麼下作的手段。
只不過喝了酒之後,他拽了拽脖子上的領帶,開始是覺得自己有點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