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急了的李氏突然尖叫起來,捂著耳朵,縮在一旁口中喃喃自語。
若是仔細聽,便能聽到她在無力的訴說著自己是他們的娘。
‘我是你娘’只不過蒼白無力又可笑的詭辯。
孟回絲毫不為她可憐,只是嘲諷冷笑。
“回來的路上,我在街邊見到了齊家那小公子,他笑得可開心了,又跑又跳,那雙腿完完整整的,而我弟弟卻賠上了一雙腿,呵!即便這樣你還要繼續給你的好夫君辯解開脫?”
“這與你爹爹有何干係?淮兒是自己貪玩摔的你休要胡說。”聽到她又在懷疑孟啟章,李氏也不瘋了,皺眉瞪著她,震怒於她的污衊之言。
她到現在依舊心存幻想,自欺欺人的幻想著自己夫君走到更高的位置後會與曹家對抗,然後休了曹氏那毒婦,再把她扶正。
“你知道外邊的人都是怎麼說你的嗎?”
孟回懶得與她辯解,風馬牛不相及似的扯了一句。
“一個粗俗不堪,夫君趕考在外耐不住寂寞與人宣yin還被捉姦在場的不要臉下賤盪/婦!”
“胡說,我何時與人……是誰瞎說八道編排污衊於我!”
早就被她的話驚住的李氏,激烈爭辯,吃人一般的目光盯著孟回,仿佛污衊她的人就是孟回一般。
可笑。
“自然是最愛你,心在你身上卻從來不踏進這院子半步的人!”
看著那顫抖著的可憐婦人,孟回無情的戳破了她一直維持的假相。
李氏不信,怒瞪著說謊誆騙她的孟回。
“胡說,你胡說,不可能的,夫君不會的,他說了他的心是在我身上的,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啊,不可能的……”
“呵呵,白紙黑字的認罪書寫著,上面摁了你的手印。就是燒了咱家的那場火都是你與人yin/亂不慎著了什麼引起的。”
“胡說,胡說……明明是有賊人放火……明明是……”李氏瘋了一樣扯著自己的頭髮看上去有些瘋魔。
她想起了那夜,她摁的那張紙,她想起她從來沒與人說過,那場大火的如何起的。
“還有,你現在只是個妾!”
這話成了壓垮李氏的最後一根稻草,李氏不管不顧發瘋一般大聲尖叫。
孟回看了看蒼白無力躺在床上的弟弟,再不客氣直接把還在大吵大鬧的李氏推了出去,門一關,不再理會她的瘋狂。
都說為母則剛,她不配!
孟淮又醒了,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