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會還有演出,想來男人也不敢對自己怎樣。
許苑心一橫,快速褪去身上潮濕的衣服,光著腳跑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衣架上的確掛滿了琳琅滿目的衣服,可當許苑走近了一看,哪裡是祁俊所說的什麼定製款高定禮服。
每一件都是袒胸**...
分名就是那些個賣身的Omega所穿的陪侍服。
許苑立刻調頭想要穿回自己的衣服,門外卻傳來祁俊輕佻地口哨聲:「你這乞丐服我給你拿扔了哦,穿好衣服就趕快出來吧,表演可不等人...」
門外響起了大步離開的腳步聲...
被騙光了衣服小白兔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人耍了..
空凋打著冷風吹在青年光裸的脊背上,蝴蝶谷顫顫抖動,像振翅欲飛的蝴蝶..
許苑抱緊自己毫無遮擋的身體,無措地搓了搓自己光裸的小腳丫..
也不知怎麼,他的腦子裡突然想起剛才在車上,那個陌生男人讓自己等一等,說要去給自己找衣服的場景..
男人的臉明明隱匿在暗色的空氣中,可不為什麼,許苑卻能輕而易舉地想像出他的輪廓,甚至他的眼神,
漆黑的,明亮的,認真的..
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自己的不告而別..
身體像是慢慢湧入一股電流,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連著腺體液跟著突突跳個不停...
許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他摸了摸自己不自覺滾燙的臉,用力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這種怪異的感覺甩出身體外..
他伸出手,索性在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中翻找起來..
好不容才從中抽出一件旗袍。
旗袍的叉面一直開到了腿根,胸前的留白幾乎遮不住胸前的小紅豆,用不體面來形容已經不夠,幾乎到了露骨的地步。
不過比起旁邊掛著的什麼鑲鑽C字褲,鏤空網紗上衣之類的已經好了太多..
.......
顧亦銘走進會場的時候身上帶著一抹同許苑相同的潮氣。
他太心急了,單單拎許苑的衣服,甚至忘了給自己再準備一身乾淨的衣裳..
男人固定好的頭髮有幾縷凌亂地垂下,打亂了他日常那些一絲不苟的考究,讓他從一個遙不可及的冰山變成了一個沾著人間煙火的冰山系帥哥。
先前保安對著淋濕的許苑的百般詢問刁難,顧亦銘卻僅憑著他那張臉,就被安保恭敬地迎進宴會廳。
看著男人後背因潮濕而洇出的背肌曲線,安保腦子裡冒出:
看來來的時候淋了雨..
然後下一秒,保安的瞳孔猛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