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剛事情的真相還不夠明顯嗎,怎麼在老二的話意里,是老三嫉妒他有一個大學生的姑娘,故意陷害的他,他也不想想,老三家的歆丫兒難道就不是大學生嗎,人家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呢,可不是比他姑娘更金貴。
木老頭氣的有些肝疼,同樣都是他和老婆子教出來的兒子,老二怎麼就偏生脾氣古怪呢。
「爺爺,爸說的沒錯,您老人家太偏心眼了,別說故意縱火是重罪,就算是尋常的過錯,難道三叔說了是我做的就一定是我做的了嗎,正所謂捉賊那髒,捉姦捉雙,沒有證據的事怎麼就給我判刑了,至於二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陷害我,或許是我這個大姐平日裡有不足的地方,以後我也會學著改正。」
木芸平心靜氣,剛剛小叔說了,所謂的人證是他詐她的,既然沒有確鑿的證據,那麼她就有翻盤的機會。
「甭管你說的多好聽,事實怎麼樣你心裡最清楚,芸丫兒芸丫兒啊,你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在你沒有鑄成大錯前,作為長輩,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就是把你的聰明用在正道上,別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木老頭死死盯著這個孫女的眼睛說道,他不是老糊塗,該信誰的,該聽誰的,他自己清楚。
「爺爺深信了小叔的話,我說再多也沒法證明我的清白了,但我相信日久見人心這句老祖宗傳下來的話,總是正確的。」
木芸指甲的肉都快掐進掌心了,此時的她遠沒有外表顯露出來的鎮定。
她心裡明白,這會兒不管她怎麼解釋爺奶和大房的人都是不會信她的,這些人都是眼皮子淺的玩意兒,一個個都向錢看,知道小叔能耐了,哪裡會在意她這個不值錢的孫女侄女呢。
好在木芸上輩子就對這些所謂的家人失望了,這會兒也不在意他們的看法。
左右這件事是家醜,只要他們還在意家中其他小輩的婚嫁就不會把這件事往外傳,木芸定了定心,她的名聲不壞,其他的計劃就依舊可以進行。
看著這個水潑不進的大孫女,木老頭也失了勸說告誡的心,使喚著老婆子扶他起來,老兩口扭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在老兩口離開後,木芸也沒有和大伯娘爭辯的心情,利落地轉身離開。
木香幾姐妹面面相覷,你推我,我推你,也跟著走了。
腦子昏昏沉沉的顧盼娣走在最後頭,她這會兒還是想不明白大閨女為什麼要放火燒三房東西的原因,似乎自己的閨女,總是以一種很隱秘的方式在針對著三房的歆丫兒。
可這是為什麼呢?
她有些想不明白,難道是因為十多年前那場落水?
想到這兒,顧盼娣心中一寒,看著大閨女離去的背影腳步越發遲緩,走到老宅子的院子外時,後背已經是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