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抓個泥巴……」話未說完,斯內普的胸膛突然如同拉風箱一般劇烈起伏起來。
「不要……動……她。」最後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艱難的說。
「西弗勒斯,你忘記你喝過吐真劑了,想騙我你不在意那個泥巴種是不是?你的品味真不怎麼樣。不是格蘭芬多的母獅子就是赫奇帕奇的飯桶。」
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椅子上的斯內普掙紮起來。他嘶啞的聲音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被綁在椅背後的手由於太過用力繩子上浸出了鮮血。
「吐真劑……他說的都是真的 。教授是為了保護她才拒絕的嗎?」蒂爾娜的淚水已經打濕了捂著嘴的手,另一隻拿著魔杖的手裡也都是汗水。她覺得自己很卑鄙。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卻從沒看清過斯內普的心,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很了解他,如果她對他多一點信任,那她就不會離開,這些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看著怒瞪著自己的斯內普,男人陰笑道:「你不用拖延時間,這裡被我施展了赤膽忠心咒,保密人就是我,沒有人會找到這裡,也沒有人會來救你。你要是痛快招供我會大發慈悲將你和你的小情人埋在一起。」
突然那個男人的臉上被噴了一臉的血沫,他惱羞成怒了起來。反手一耳光扇了過去,斯內普的臉被打到了一邊。
「不識好歹。」緊接著又是新一輪的折磨……蒂爾娜沒有莽撞的衝出去,認淚水流滿臉頰,牙齒咬出了血,她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不能貿然出手,只能死死捂著嘴躲在角落默默等待時機。
十幾分鐘過去,斯內普已經徹底不動了,最後那個男人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停下了手。這時那個女人回來了,她帶來了蒂爾娜的消息。:「我已經傳信威爾克斯讓他去那個地方蹲守,把這個泥巴種抓回來。」
「暫時先不急,我看到了一些信息,青春魔藥的主要原材料產在威爾斯南部的一片森林裡,是馬爾福家的私人莊園。你去把斯內普的魔杖和門鑰匙包起來,寄給馬爾福。警告他讓他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場。乖乖的將那個莊園過戶給我們的人。至於他……還有解藥的配方沒有拷問出來,明天繼續吧,今天太累了。」
「萬一斯內普真的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去霍格沃茲臥底的怎麼辦?我們這麼做不是打亂了主人的計劃。」那個女聲有點擔心的問。男人冷哼了一聲,他繞道斯內普的身後,用切割咒切掉了他的左邊衣袖,由於沒控制好力度,也在左臂上切出一個不小的傷口,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血流下藏著一個淡淡的醜陋的黑色紋身。「他如果真的是臥底,怎麼會想去掉這個標記。他早就叛變了,他和那個叫莉莉伊萬斯的泥巴種的事情我比誰都清楚。主人殺了那個泥巴種,他懷恨在心,投靠了鄧布利多,就是這麼簡單。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不和我們聯繫。」說到氣憤的地方,男人朝斯內普吐了一口唾沫:「這些年我們也派出過一些人找你的麻煩,但都被你輕鬆對付了。本來你也不值得我們花費這麼大力氣做出這些事,但青春魔藥的價值太大了,擁有它可以輕鬆為主人重新拉起一支力量。要怪就怪你的才華吧。」
「我就知道不該相信這些該死的混血!他們和泥巴種都該一起被剷除。」說著一腳將凳子揣倒,斯內普仰面倒了下去,頭在地上發出「碰」的一聲,但是他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