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危險布蘭登捂住了後腰,拔下了匕首。頓時他後腰的地方就被鮮血染紅了很大一塊。剛剛威爾遜是想同歸於盡的,那柄匕首還是刺入了些許,約翰勳爵趕緊按住傷口並將他扶住。中將對布蘭登和約翰勳爵給予了口頭嘉獎,並給少校兩天假讓他回家修養。
不一會軍醫來了,在初步檢查後幸運的沒有傷到內臟,只需要縫合傷口再休息兩天就可以痊癒不需要放血治療。因為要做手術軍醫實施了麻醉,服下湯藥的少校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晚上蒂爾娜正在準備晚餐的時候他的少校回來了,然而今天少校沒有爽朗的跟她打招呼,也沒有擁抱,而是被兩個隨從扶著回來的。
蒂爾娜連忙扔下了手裡的東西,她一邊關切的用眼神詢問隨從發生了什麼?
一邊接過少校的手,扶著他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又拿過墊子將腰墊高,讓傷口不被壓著。
「當時真是驚險極了,還好少校和約翰勳爵配合默契才將叛徒制服……」聽著隨從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剛才的事,小女傭急得掉下了眼淚。
「我們要先回去了,所有人都必須呆在軍營不可離開,軍官們還要開緊急會議。少校就只能勞煩你照顧了,蒂爾娜。」
送走了兩名隨從後蒂爾娜心急如焚的回到房間,小心的為少校脫掉了衣服,擦拭身體。
「蒂爾娜……」聽著床上昏睡的人無意識的叫著她的名字,蒂爾娜拿著毛巾的手停在了半空,她的心裡湧出巨大的感動,淚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她想起了那兩次,他也是昏迷不醒,自己為他清理身體的時候,兩次他都是叫的莉莉……
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又輕柔的拭去少校滿頭的汗,餵他喝了一些水,終於布蘭登的表情舒緩下來。
蒂爾娜就坐在床邊陪著他,緊緊握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她又伸出白嫩的手指,輕輕划過少校高挺的鼻樑,又來回勾勒著那性感的薄唇,一個人坐在床邊痴痴的笑著。
深夜,布蘭登突然發起了高熱,他滿頭都是汗,難受的在床上翻滾。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蒂爾娜有些手忙腳亂,盡力安撫著他的情緒。但很快她想起了什麼
在這個時代醫療技術很是落後,一個小小的擦傷就很有可能讓人喪命。她一邊按住男人,一邊快速的揭開了纏繞的紗布。
接著便是血肉模糊的傷口露了出來,縫合的線歪歪扭扭的趴在傷口上,將兩塊皮肉緊緊連在一起,沒有留出排除惡露的口子,也不像用酒精消過毒。傷口邊緣已經變得紅腫,它正在發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