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契等人本就喝了些酒,此刻仿佛早忘了與僱傭兵的過節,竟然跟他們勾肩搭背,喝著酒看著振奮人心的牌局。只有蘇彌額上細細一層冷汗——不能輸不能輸……
然而又過了三局,終於風水輪迴轉。摸了一把絕世好牌的二球,只差仰天長笑。雖然他上身已脫得gāngān淨淨,卻依然氣勢洶洶盯著蘇彌:“脫!”
“之前可沒說這個賭注!”蘇彌丟出疊錢。
二球義憤填膺,一臉不可思議:“你耍賴?”
“妹妹……”只脫剩胸罩,需要用一隻手擋住□私密的狸仔,也不gān了,“男人和女人打牌,輸的脫衣服,這是僱傭兵的規矩,難道你要公開耍賴?”
蘇彌很倒霉,進來時嫌熱脫了外套。現在要是脫了,上身就只剩胸罩,□就只剩內褲。她臉色不變:“先賒一局。”
“什麼!這樣也可以!”二球怒道。
“我又不知道這個規矩。”她不顧二球阻撓和周圍人的噓聲,開始發牌。
可蘇彌今天的確倒霉。這一局,竟然是輸了一晚上的狸仔贏了。
蘇彌騎虎難下。
“脫!脫!脫!”周圍男人們沸騰了!襯衣長褲勾勒出蘇彌勻稱的身材,他們急不可待想要看到剝掉衣服之後的玲瓏曲線。尤其這女人還是赫赫有名的小野貓,足以引起他們無數遐想。
甚至連劉契等人,也醉眼迷離盯著蘇彌。在這種氛圍渲染下,他們似乎覺得脫了也沒什麼,娛樂而已。
蘇彌臉上火辣辣的。雖然三點式在她的年代,都不算什麼,對她來說,的確是莫大挑戰。可現在,無論如何賴不下去了。
看著面前幾乎全/luǒ的兩人,她的勝算依然很大。一咬牙,一狠心,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在下屬們眼中,從來鎮定如山的蘇彌,頭一回雙手微微有些顫抖。而當那纖細白皙的手抓住衣領,往下一剝,露出瑩白如玉的肩背,全場頓時安安靜靜。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那凝脂細美的腰線,看著被褐色暗紋胸罩緊緊包裹的雪白豐滿,看著細白修長的腿。
酒吧里詭異的安靜下來,卻沒來由令所有人覺得,氣氛更加熱烈了。
蘇彌的臉紅得就像要滴下血來,約莫是酒jīng作用和緊張的氣氛,令她也有些發暈。
“再來!”她清脆的聲音響徹一片。
“好!”男人們的所有細胞,仿佛都因她gān脆利落的挑戰,徹底被點燃。
“我替她賭。”卻在這時,一道醇厚安靜的聲音,突兀響起。周圍明明已經吵鬧起來,那個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大,卻清清楚楚響徹每個人的耳際。
而蘇彌聽到這個聲音,心突的一跳。只覺得仿佛有隻蛇,迅速攀爬上自己的後背,瞬間僵硬冷汗一片。
所有人同時回頭,人群疑惑的閃開。
一個高大的男人,雙手散漫的cha在軍褲口袋裡,神色冰冷的從二樓樓梯的走了下來。
最普通不過的僱傭兵軍裝,在他身上卻十分英挺bī人,寬肩窄腰長腿,既有僱傭兵的慵懶不羈,又似乎有聯盟兵的冷毅筆挺。只讓在場所有女xing眼前一亮。
黑色軍裝之上,他微微抬起的臉龐,濃眉凌厲、眸色如墨。燈光在他鼻翼下方投下極淡的yīn影,一如他臉上清淡的笑容,無端端令人覺得氣勢bī人。
他從人群中緩緩走來,周圍一切人都成為了陪襯。而他深邃眼眸中暗光一片,灼灼盯著蘇彌雪白光滑的身體,雖然還掛著笑,臉色卻愈發的冷。
作者有話要說:小孟,親媽對你好吧,衣服都幫你脫好了。。。
昨晚晉江實在抽得太銷魂,一條評論都回復不上,我於是退散了。。你們懂的
☆、24.帶你回家
蘇彌以前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怕孟熙琮。可他真的出現這一刻,她卻居然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的xing子一直是喜歡安靜,卻怎麼也會來這樣喧囂吵鬧的地方?
回到戰凰號,她明白自己的自由,其實還是孟熙琮給的。如果他真要她,她又能逃到哪裡去。只是半年安穩過去,她想或許在孟熙琮心中,根本不值得為一個可有可無的蘇彌,大動gān戈。
可今天終於狹路相逢。
還沒等她有任何反應,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穩穩把住那撩人的細腰。周圍人不由自主齊聲驚嘆,下一秒,她已騰空而起,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
他在她的位置坐下,將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單手摟著她的腰,仿佛再熟練不過。而他長臂一抬,已是解開了黑色襯衣,不由分說遮住她胸腹間的大片雪白。寬寬大大的襯衣,幾乎要完全遮住她的上半身,長腿被他放在他的修長雙腿間,瞬間阻隔所有熱烈覬覦的視線。
蘇彌的腰被他重重摟著,整個人都貼在他溫熱堅實的胸口。她有點暈乎乎的抬頭,目光剛剛觸到他稜角分明的下巴,立刻就垂了下來。
心跳如擂。
十萬僱傭兵,大多數都不認識孟熙琮,更何況在場這些低級軍官。二球冷哼一聲,身後幾個人已是把槍對準了孟熙琮。雖然來人氣場qiáng大到令二球沒來由有些心驚,可他還是很不高興道:“你是哪裡來的?滾開!”
狸仔則眯著眼:“二球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