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站在老遠的男人,沒好氣的也回喊了一聲。
“不洗,沒衣服換。”
如果是普通人,這樣的語氣就會帶點挑釁的味道,但是這次的委託者的聲音很奇葩!
她出來的語調是這樣的……
“不洗~~~沒衣服換~~”
音色嬌氣還嗲,尾音又拉得老長,這就成了一種情人間撒嬌的親昵的語氣。
葉之秋算是知道了。
這次的委託者,她的聲音有毒……
張大柱軟了,腿軟,身子也軟。
他感覺自己的血全部衝到了頭頂,赤~裸~裸的欲~望明顯的顯現在雙眼上。
媽的……
今天怎麼的也要睡了這個女人。
不管她現在身子多麼髒臭,就沖這聲音,也值得睡一覺。
只是無論張大柱下了多大的決心,最終他還是止步於堂屋的門口。
沒辦法~
這種無法形容的死魚、腐肉的腥臭味把他剛剛升起來的情~欲,澆的一乾二淨。
張大柱看著已經開了門的堂屋,和站在門口的女人,猶猶豫豫了好久,最終還是終於屈服在這種奇臭的淫威下。
他轉身朝張大梁家裡走去,準備在他家借宿一晚。
家裡是呆不下去了,明天怎麼的也要這娘們把澡洗了。
張大柱走之前丟了一句話。
“俺今晚去堂哥家裡睡,你自己呆屋裡吧!”
末了又大聲說了一句“明天我把堂嫂的衣服帶一套回來,先湊合著穿。”
張大柱不怕她逃,在張家村里,沒有一個女人逃出去過。
這得力於張家村特殊的地理位置。
張家村三面環山,山勢陡峭,怪石林立,常人是無法用手攀登的。
唯一出村的羊腸小道,一天24個小時輪流有人把手,人手一個大銅鑼,敲起來,五里地都聽得到。
這些看守都是些做不了的事的老人,村里每家每戶每年都出點米糧作為給他們工錢,這已經成了張家村的習俗。
葉之秋是不想再說話了。
這委託者的身體音色太坑了,自己這么正直的一個人,一張口就成了一個嬌艷貨……
這樣不好,不好……
看到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葉之秋眯了一下眼,伸手把大門關住。
她合衣重新躺在凳子上,瞪著烏黑的房梁,這房子怕是有幾十年了,到處破舊不堪,牆壁的土磚破損得都不成樣子了。
四周終於都安靜下來了,小白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他馬上把偵查到的情況告訴給葉之秋。
“老闆,這幾個小時我把這個村大致了解了一下,總共有六十幾戶人家,大概有400多人,老人孩子女人居多,青壯年也就幾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