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張良在下面看著劉元跟一開始連劍都亮出來了,最後卻又收了劍,劉元更不高興。
張良看了半響還是決定出來問問情況,劉元道:“呂家的人。”
這是劉元的外祖家啊!張良當然也是知道的,因著呂太公在劉邦與項羽相爭時也算助力不少,因此劉邦在得了天下之後也封了呂太公呂文一個臨泗侯,也是一個侯位啊。
張良頗是覺得自己不該出來,這種關係呂家的事,這是外戚的事,無論什麼事張良都不該知道。
“留侯先去那邊歇歇吧。”劉元還能不知道張良是什麼樣的人,就張良一向不喜歡惹事性子,知道是呂家的事是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是人既然來了,他要是刻意的避開並不妥當,而劉元開口卻是變得理所當然了。
感於劉元為他著想的心意,張良朝著劉元作一揖往一邊去,在劉元沒有跟這婦人談好之前,他一定不會再出現。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說想讓匈奴動亂是外祖父的意思?”劉元送走了張良,立刻順著婦人的話反問了一句。
“殿下莫要誤會,這並非太公的意思,只是我覺是既然殿下費盡心思挑起了匈奴的動亂,何不將動靜鬧得更大一些。匈奴不寧而大漢寧,匈奴若是再出一個類冒頓的單于,殿下的辦法可行一次,不見得第二次,第三次還會有用。”婦人勸得苦口婆心。
劉元道:“今日我能用計解大漢之圍,將來我也一樣可以。給匈奴一個教訓並非要匈奴因此而亡種。趕盡殺絕最後只會讓大漢因此陷於苦戰,更別說其中還有你們。”
這是警告,劉元並不需要旁人來教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貴族劉元用,同樣也防。
婦人本以為把呂太公拉出來多少還能劉元緩一緩,沒想到……
一點用處都沒有,劉元還是一副公事公辦,沒什麼可商量的樣子,婦人很是為難的啊,這跟想好的完全不一樣,好難過,好傷心。
“還有其他事?”劉元已經表完了態,婦人反倒是不吭聲了,不吭聲也就算了,還不打算走,劉元不想跟人那以耗著,故而問上一句。
婦人也不傻,劉元言外之意無非是趕人,婦人本來就是不請自來的,劉元都已經請她離開了,本來她是應該要走的沒錯,但是……
“殿下,你要不再考慮考慮?”現在整個匈奴的局面都由劉元掌控了,劉元想要匈奴亂她有辦法,她想讓匈奴歸於太平也同樣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