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都是多年的好友了,沒什麼話是不能說的,武朝說完了,申寒這位一看就是脾氣不好的主兒道:“你這徒弟的氣性非同一般的大。”
“我是這麼覺得的,有多大的本事就有多大的氣性,你是如此,她當然也能如此。”武朝指著申寒道破他自己的脾氣就不好,倒好意思說別人。
申寒一眼掃向武朝,看起來很是想撲上去咬下武朝一口。
“怎麼,許你有脾氣,不許旁人也有脾氣?”大家都是朋友,武朝也不喜歡他們對待劉元的態度,懟起來也是不客氣的。
申寒道:“你自己說你那徒弟很是禮賢下士?”
“她對你哪裡無禮了?”武朝反問一句,“除了不夠熱情,禮數上你自己說,她哪裡無禮了?”
“若是有人敢輕蔑的看著你,你第一反應該是打出去吧?”申寒的脾氣稟性怎麼著武朝清楚著。
“這種事你可是做過的。我徒弟要不是敬著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更是我的朋友,你瞧著她會不會對你這般客氣。”
劉元必須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武朝又不是沒見過劉元發脾氣時候的樣子,叫她不高興,連親爹她都能懟得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至於動手打人,這三個人加起來也不是劉元的對手。
涼涼地看了三人一眼,徐莊卻是笑笑地道:“我瞧著這位公主殿下的脾氣算是挺好的。”
引得申寒怒視,可惜徐莊卻不以為然,“這份詔書你們也不急著要回去?”
手裡拿著詔書卻一直沒被人要回去,徐莊想說什麼也不好多說來著,這會兒私底下了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還給武朝了。
武朝伸手接過道:“詔書嘛,一會就會張貼出去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分外的坦然,叫徐莊有心想說他們心大,但是這份詔書確實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怕什麼人把詔書拿了去。
徐莊道:“雖為女郎,氣度遠見都不差,無論武兄說的她那些事有沒有誇大其詞,就憑她能在殺了匈奴的冒頓單于之後還能讓大漢並沒有受到匈奴的報復,再起戰事,這份本事便了不得。”
一眼就看出申寒和尤鈞想要反駁,徐莊先把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