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應該見那麼快,可是事起變化,劉元得用最快的速度回一趟長安才行。
“是。”傳人的事阿花是辦不了的,獨留下的席寒終於用上了,走前一步進應了一聲自去尋人,劉元想著要送一封信,趕緊寫完給了阿花,“你送去給我父皇。”
阿花拿著信,“你的安全?”
“你快去快回。”劉元輕聲地安撫阿花,阿花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得去。
“殿下,汜侯來了。”
哪怕劉元進了府,外面的人也不一定就離開了,如姬淮就沒走。
席寒出去的時候本來還以為得去問姬淮的家在何處,然後到府上去請,不料姬淮沒走,席寒前去道明劉元有請,姬淮立刻表示這就進來。
人迅速的跟著席寒進府,劉元回頭看著姬淮,姬淮再一次想跟劉元見禮,劉元道:“汜侯不必多禮。”
言道一聲,姬淮卻不敢真聽了,而是作一揖而起,“禮不可廢,若是先前堅持一些,或許就不會有今日之事。”
“汜侯以為今日之事真因不知禮而起?”劉元笑著問,反正她叫了人來也是要好好地說說自己為什麼會拿下那麼多的人,姬淮起了頭,劉元也就繼續。
姬淮抬頭看向劉元,劉元抬手道:“汜侯請坐。”
人往案幾走去,姬淮連忙地道:“殿下請,殿下請。”
倒也十分的客氣,劉元坐下他也才敢跟著坐下,劉元道:“請汜侯前來,汜侯一定好奇我為何相請。”
“殿下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姬淮聰明著,自知劉元相請定是有事,有事倒是不妨直說。
“剛剛給汜侯看了一份東西,我再給汜侯看多一份。”劉元雖然有事要姬淮幫忙,但卻不打算現在就道明要人幫忙之意,因而將一心查出來的東西再給姬淮遞上一份,姬淮方才已經嚇得不輕了,再見到劉元遞上來的東西卻不敢不接,拿在手上仔細地看了看。
如果說劉元在門口給他看的是行刺劉元的事,這一次給姬淮看的卻是與匈奴通敵的證據,姬淮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道:“他們,他們怎麼敢。”
“為何不敢?汜侯以為他們為何要行刺我?”劉元笑笑地問,好像行刺她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並不值得她來生氣。
姬淮果真就不知道劉元為何會被行刺?劉元不想追究他是真不在還是裝不知,證據確鑿之下,誰也無法反駁。
而如今劉元再拿出他們與匈奴通敵的證據來,這也是鐵證,並不是劉元隨口冤枉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