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並不是只有張良一個人,正好武朝也來了,聽到項慶的話,武朝問道:“知道得還挺多的。”
卻是不以為然,而張良更是提醒地道:“我不問你的事,你最好什麼都別說。”
換而言之對於項慶想拿他知道的那些事與張良換取什麼,張良拒絕接受的。
“你所認為自己看到的未來,還不知道是真是假,聽了你的話,反而讓自己活在恐慌中,你說是誰損失得比較多?”武朝好像為張良解釋一般,聽在項慶的耳朵里,項慶都傻了。
“還是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醫理吧。”比起項慶所倚仗的未來,張良更好奇項慶的醫術,項慶沒想到還會有人不在意未來,只想從他的嘴裡問到所謂的醫理。
一度項慶都懷疑究竟是自己不正常,還是他遇上的人不正常,可是他想活,想要活下去,他就只能不斷按照張良說的那樣,不斷地說出張良想知道的一切。
“留侯。”周勃叫劉元帶著走到關押項慶的地方,看到項慶叫人綁著,剩下一隻手和兩條腿看起來都十分無力,很是詫異的,再見到張良竟然也在,自然更是奇怪了。
“周將軍。”看到周勃前來,張良同樣十分詫異。
“周將軍前來是奉父皇的詔令,帶人回長安。”劉元與張良說明周勃此來的原因,張良眼中一閃而過精光,不過很快消失不見,他與劉元輕聲地詢問道:“馬上就要回長安?”
劉元聽著張良問的是她而不是周勃,心知張良有旁的打算。
“周將軍不介意留宿一夜吧,明日再起程?此人手腳雖斷,不過他的本事非同小可,斷了手也許都能接回去,為了安全起來,還是為他專門打造一輛囚車的好,否則我怕周將軍沒辦法把人運回去。”劉元也是直言不諱的,鄭重的語氣叫周勃更覺得詫異。
劉元從來沒有對哪一個人如此鄭重過,哪怕項慶斷了手腳,武功還廢了劉元都不敢鬆懈,周勃也是了解劉元的本事的,故而難掩詫異。
“此人兩次劫走盈兒,我雖斷了他一條胳膊,但是他還是憑一隻手與武先生打得不相上下,你千萬別小看了他。”
劉元知道周勃不相信,因而劉元心中更是堅定要將人好好的送回到長安才行,她不能給自己惹麻煩。
“周將軍,你要押人回去,父皇的詔令我不敢不從,但是此人的本事非同小可,我也不敢怠慢,故而你押人可以,我也得另外派人隨你一道回去,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逃走了。”劉元就算覺得項慶是個小人,不再視之為大敵,但是項慶帶給劉元的危機感,劉元忘不掉。
聽到劉元的話,看著劉元的神情十分凝重,思來想去,周勃還是只能與劉元服了句軟,“一切都按殿下的意思。”
“好。”劉元得了周勃鬆口便請人出去,讓人安排周勃好好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