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幫忙或許可以。”張良打趣所言,叫劉元笑笑地上前,“今日早朝我又把父皇氣了一記。”
帶著幾分得意地與張良炫耀地說,張良正攤開著書,“殿下昨日不是說了,今日早朝你只是為太子壯膽震懾的,應該是不說話的,如何能氣著陛下?”
百思不得其解,張良側頭好奇地望向劉元,眼中含著幾分笑意,等著劉元。
劉元叫他看得心都化了,附身過去在他的耳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張良一頓,隨之暈開了笑,“殿下當時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了,昨天我都和你說過的,我今天上朝就是一個擺設,不說話。我是看著那人想拖盈兒下水,懟完了人,我直接閉目養神了,父皇問起我的時候我都奇怪,他有話不直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劉元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沒有明白劉邦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再說了,他一個皇帝,當皇帝的人想讓臣子少說些廢話只管直說就是,何必顧及。”
說來說去還是鄙視劉邦的做法,有些事有時候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在劉邦殺了不少人的情況下,朝臣們對於劉邦存了多少畏懼,劉邦要是直言而出,想必能少聽很多廢話。
“陛上不是殿下。”張良只能如此說,心懷坦蕩的人,行事也是坦蕩,可是劉邦並不是,或許該說劉邦並不足夠的坦蕩。
“我且當留侯又是在誇我。”俏皮地與張良眨著眼睛,劉元完全一副你就是在表揚我,我都知道了。
張良卻分外誠懇地道:“確實如此。”
劉元沒有忍住湊了過去親了親他的唇,卻聽到一陣驚呼,劉元和張良都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卻是杜慧,杜慧指著劉元道:“你真是不知羞,光天化日,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光天化日又如何?這裡是我們的院子,我親的更是自家的郎君。倒是你,為何擅闖我們的院子?你們是做什麼的,由著人如此沖了進來?”比起杜慧倒打一耙,劉元更是直接的問罪,想問問守在外面的人是怎麼回事,竟然讓人沖了進來。
低頭看向張良,劉元直接地道:“要不然我們回公主府吧。”
“今日曬書,等明日吧。”張良輕聲地與劉元說來,劉元看那麼多的書曬著,只好點頭,“好吧!”
說著過去幫忙。杜慧瞧著張良完全是無視她的態度,氣得渾身都發抖,而張良在看到劉元幫忙曬書而無視於杜慧,偏偏杜慧都到這個時候還不懂得自己離開。
“表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便。”張良顯然也不想看到杜慧,故而說出來的話也是十分的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