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撕口,諸位瞧清楚了。正常來說,一個男人想對女人動手,他是絕對不會去撕一個女人袖上的衣裳的,而是會這樣。”劉元一個轉身直接伸手自女郎的領口將女郎的衣裳撕開了,女郎發出一陣尖叫,外面男的女的,已經全都驚住了。
“尤廷尉,我這個動作對嗎?”劉元出手快狠准,直接將女郎的衣裳都撕開了,露出了裡衣,怪不得女郎發出那樣的一聲尖叫。
所有人的嘴都張得老大,沒想到劉元會親自上場示範的要對人不軌會做什麼樣的動作。
“然也。”尤鈞雖然知道劉元做事一向出人意料,但是你這樣熟練的撕人衣裳,公主殿下,你是女的,你是女的啊。
劉元道:“要動你,動你袖上的衣裳?你就算想陷害人也該長長腦子。更別說你才一叫你的侍女便衝進了宴會叫喊太子出事,太子對你不軌。試問,你的侍女是長了順風腿還是會飛?“
從一開始劉元就從細節斷定了這是一個局,所以她一點都不著急。
“殿下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事情是假的,完全可以不必讓臣來一趟。”尤鈞幽怨的看了劉元一眼。
“不是我跑多一趟,便是你麻煩一趟,廷尉府查查大案,你是不是忘了,此事關係太子殿下,不讓你這個廷尉出面,我還得擔心明天早朝太子叫人給參了。”劉元不是不能查清楚這個案子,而是想到後面的事情該如何的處理。
“殿下上朝明言,如同此時,沒有人敢非議太子。”尤鈞不傻,事情其實根本不需要讓他來。
劉元看著尤鈞道:“你是廷尉。”
就算劉元是公主,知道案子情況,也有辦法證明劉盈的清白,但是人在這兒想陷害劉盈,就該讓廷尉府出面。
當廷尉的面對構陷太子的案子都不知道,到時候是得要落得一個失職之罪?
尤鈞朝著一旁的人輕聲地道:“帶上此女走,一切等我明日上報陛下,由陛下處置。”
案子到現在還有人不清楚,雖然不知這是哪家的女郎,可是她敢膽大妄為的構陷太子,為劉元所識,眼下在場的人都瞧得分明,事實不容狡辯,因此該把人押走了。
“殿下。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叫劉元撕開了衣裳的女郎嚇得跪下了,“堵住她的嘴。”
並不想多聽她說話,八彩和向陽立刻上去一個將她的嘴給堵了,一個將她扣住。
“殿下。”那位當母親驚得喚上一聲,劉元回頭一看,“我也不必問你是哪家的人,我只要證明太子的清白即可,至於你們將來會如何,如廷尉所言,自有父皇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