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快一步的游無肆收了回去。
他嚴肅開口道：「不能咬，只能喝裡面的水，牙牙咬到玻璃上會壞掉的！碎成一片一片，可疼了。」
姜時時聽明白了，只要是有關自己的尖尖牙齒，他連蒙帶猜都理解得很快。
隨著那亮閃閃液體重新遞到嘴邊。
猶豫許久，他才試探著伸出舌頭，迅速碰了碰。
……
味道比小餅乾還要差，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嘴裡攻擊著他！
但碰到的舌頭卻有種怪怪的感覺。
莫名有種急切的衝動，讓他的視線離不開這亮閃閃的東西。
難吃。
但想吃。
對於姜時時來說，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喜歡吧？」
游無肆沒有錯過小妻子清澈雙眸里那絲飛快閃過的嫌棄，也發現營養液對於對方來說存在著一定吸引力。
壞心眼的他唇角微勾。
把玻璃管塞到姜時時的爪子裡，輕聲繼續說道：「時時不要太用力哦，不然玻璃壞了，就沒有得喝了。還有，要慢慢喝，才對牙齒好。」
營養液確實是個好東西，無盡系統出品的營養液里更是存在著低微到幾乎沒有的副本能量。
少，但確實存在。
這對於失去大量本源之力的小殭屍來說，勉強能當個小零食。
腴．
悉．
當然，東西是挺好，只是味道上……
姜時時很聽話，乖乖的捧起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把瓶口湊到嘴邊，一下一下的舔著。
越舔越不高興。
他甚至都想念起小餅乾。
逗玩小妻子的游無肆正想跟兩位送來營養液還不收積分的指導者道謝，一抬頭，卻發現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以及依舊坐在遠處眉頭微皺的周清行。
「他們都回房間了？」
「嗯…你跟你的妻子，很恩愛。」
周清行含糊解釋著為什麼眾人都提前離開，這對小夫妻若無旁人親密的樣子，真的挺讓人待不下去的。
當然，他留這麼久也是有話要說。
想到這，便繼續說道：「你今天還是有些衝動了，這個所謂的遊戲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那些彈幕或者是玩家的吹捧，也有可能是致命的毒藥。還是要小心再小心，確保自己的安全才行，畢竟…你不是一個人在遊戲裡。」
「謝謝警察同志，你也要小心，就像你說的遊戲並沒有那麼簡單，副本給的幸運，可能也沒有那麼輕鬆。」
游無肆說完，將喝到一半正冷著臉中途休息的姜時時抱起。
他笑著看向周清行，繼續開口道：「我還以為你是想來跟我說剛剛『還禮』的那件事，既然不是，其實也就放心了，我想太正義的人，很大概率走不出無盡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