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但似乎又不那麼幸運的是，至今都沒有什麼打算造反的系統聯繫它。
也不知道是真看不上它，還是因為工作環境太不穩定，既需要到也聯繫不到。
系統1551幽幽嘆了口氣。
它這次都不用遮掩，直接就在游無肆和姜時時面前嘆！嘆自己為什麼要跟這兩個傢伙扯上關係，嘆被借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得清的積分，再嘆自個這不得不默默當著雙面間諜忐忑的統生，也嘆這不安穩的命運……
毀滅吧！
什麼時候主系統能下台，它高舉所有數據歡迎主神回歸！
1551等了半晌，都沒有等到游無肆和姜時時的動靜，又重重再次嘆了口氣，隨後幽幽開口：「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嘆氣？」
它都不帶用系統敬詞了。
打工太難。
既要敷衍這個也要敷衍哪個，誰又來敷衍一下它這個被迫承受太多的脆弱小系統呢？
聽到這話，游無肆看向編號系統那渾身猶如化為實體版的怨氣，都不帶猶豫，直接就滿足起了對方的要求。
開口詢問道：「系統閣下為何嘆氣？」
「因為你的債越滾越多，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連本帶息拿到手。」
系統1551真的厭倦了這樣每次討債的行為。
準確些，應該說是被主系統召喚又指派特殊任務的這麼個過程。
人類中有句話叫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
系統1551感覺自己也差不多就是如此，正在反常檢修的邊緣來回橫跳。
它毫不懷疑。
只要主系統處理完游無肆和姜時時，絕對會把它也一起收拾了，比如格式化什麼的。
想要不留任何的痕跡，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滅口。
格式化對於機械智慧體來說，也無異於滅口！
游無肆從話語裡聽到了幾分埋怨。
小系統的埋怨也許不只是積分方面，還有別的什麼地方。
他從容笑了笑，繼續開口道：「等到我和時時完成無盡活動，獲得相應的獎勵，相信那時候肯定能徹底還清您的債務。這一天不會太久，您耐心等待就是。」
「但願如此。」
系統1551領會到這個狡猾喪屍王給出的暗示，這是在告訴他，無盡活動結束，事情也會落幕！
這話語中的自信！還真是要搞事呢！並且覺得自己能贏！
它…它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個小間諜…哦不，只是個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