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看著蕭墨和取印泥回來的木白,「好,必不負所望。」李向俯身在三份合同上分別又加了一行字,「若事有所成,則合同重新擬定,蕭墨、木白占利潤六成。」
李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若事有不成,則李向名下產業利潤盡歸周全。」周全就站在李向身邊,看到他寫的這句話就想攔住,卻被李向握住手腕動態不得。
李向寫好以後放下毛筆,拉著周全站到一邊,「你激動什麼啊,錢都給你也不是一件好事,你還得幫我照顧那些跟著我的人。我要是一蹬腿兒上天了,留下的你可就受罪了。」
周全也不顧蕭墨和木白在場,抬手「啪啪」幾下打得李向直躲,「疼疼疼,你手打得不疼啊?」李向邊躲邊嬉皮笑臉地和周全說,只是那笑容掩蓋不住他眼裡的深情。
「你還知道疼啊,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還沒怎麼著呢,就想著失敗的事了,我留著你幹嘛。」周全越說越生氣,他知道李向的意思。就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心疼。
蕭墨和木白在旁邊看了個稀奇,沒想到周全看著斯斯文文的,他脾氣上來了李向都哄不住啊。有情義的人,總是比能算計的人更讓人相信,蕭墨和木白坐在旁邊看熱鬧。
幾個小的午睡過後來這邊,「哥哥,我睡醒了,狗寶寶在哪裡呢?」小花奶聲奶氣的問著,聽著就要跑過來了。
「哥哥馬上就來。」蕭墨拎起一邊放著的籃子,他拉著木白就往外走,「你們兩個繼續,我們把地兒留給你們。」說完,蕭墨和木白哧熘一下就跑了出去,帶著幾個小的往外走。
李向和周全被這情況打斷了爭吵,中斷的情緒也連不上了,「我會努力成事,就算…就算有一天我真有什麼事,那也是我的命,我希望你好好的活著,把我的那一份帶著。」
這麼多年兩個人走南闖北的,周全對於李向來說是朋友是謀士,也是心底越來越在乎的人。可也因為在乎,李向不敢越雷池一步,他怕把周全卷進來不得善終。
來到這裡沒兩天,或許是蕭墨木白那年少誠摯的感情刺激了李向,這才讓李向略放開一些,讓他能對周全多表達。
今天下午的陽光很好,寒風像是歇了腳,院子裡難得的能待住人。蕭墨和木白準備帶小朋友們在外玩兒,適當的鍛鍊還是有必要的。
冬日空曠的院子裡,蕭墨和木白在地上畫了格子,還用木板搭了一些障礙。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兩個要幹什麼,就圍在一邊看稀奇,就連剛平息心情的周全都被轉移了注意力。
蕭墨畫好最後一條線,他把手裡的石子扔到一邊,「你們看我和木白做一遍,然後咱們一個一個來。」
王強和趙式離得近,「我怎麼感覺像我妹子他們玩兒的東西呢?」王強抱臂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他被趙式拐了一下才閉嘴,王強看著蕭墨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