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的認知是前世百姓幾乎都識字，對於法律的敬畏那是從小抓起的情況下。政府推出什麼法律，大家都會積極去了解，深怕觸犯法律而帶來不好的後果。
而現在的百姓識字的十不存一，更有可能是百里挑一。他們從小生活在一個地方受家庭和家族的薰陶，很多觀念根深蒂固，想要讓他們接受新的認知，他們反而以為你在害他。
李向和周全在北方生活這麼多年，他們喬裝打扮走過北方大部分地方，遇到過的事數不勝數。對於現在的民情，他們比蕭墨和木白更了解，也更遺憾不能完美實施計劃。
「當時只顧著高興了，我感覺蕭墨說的東西我都沒記全。」李向托著下巴看周全奮筆疾書，「還好有你在啊，你聽過一遍的東西就能完整地背下來，你就是老天爺給我的福氣。」
周全頭也不抬的說：「福氣現在手酸了，需要喝茶吃點心，不知道有沒有人照顧一下啊。」
李向立馬站起來去泡熱茶，還要拿周全喜歡的點心和肉乾水果，「你先歇一下再寫，反正府試的結果還沒出來呢，咱們還有時間。」李向邊泡茶邊對周全說。
周全甩了甩手，他從書桌前站起來往李向這邊走，「計劃好寫人手不好找，我們的人手大半都撒出去了。現在就算要招人，誰去給他們面試呢？不託底的人咱們沒法用啊。」
李向把熱茶遞給周全，兩個人也沒坐著，而是靠在圓桌邊站著聊天，「別急，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現在人手不夠，咱們也可以慢慢想辦法啊。」
周全抿了口茶，「你說的對，也許什麼時候就有好消息了呢。」最近太順，他的心態有些急，這樣不好很不好。他得和李向學習，遇事不慌才能順利解決。
想到這，周全拿起一塊黃金餃吃了起來，這點心的做法還是和木白學的呢。自從他吃過以後，就一直很喜歡。李向為此和木白要了做法，特意讓府里的廚師學著做。
淡淡的紅茶香氣配著點心的味道，讓書房裡少了一絲嚴肅，多了一份溫馨。李向接過周全遞給他的點心，兩個人難得地享受安靜的休息時間。
不過，這樣的安寧很快被小五送來的信打破，「主子，常老闆派人快馬加鞭送來的。人我安排下去休息了，您這邊有回信再叫我。」小五送完信退到書房外守著。
「難道是老宅那邊出了什麼事，不可能啊。」李向邊猜邊打開信，沒看兩眼他就樂了，「怎麼樣，這師徒兩個還真想到一塊兒去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分享靈泉和空間
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這感覺就是天助我也。李向和周全感慨於沈濟的幫助，更多的卻是對百姓現狀的擔憂。要是沒有那些人的訴苦，沈濟也許不會讓他的朋友背井離鄉來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