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可真好啊，適合外出打獵，可惜啊，最近是去不了了。」李向眯著眼看了看天上碧藍的天空，飛鳥在空中略過，自由得讓人嚮往。
第二百四十一章 輿論的成效
水深的地方是沒有秘密的，尤其是在一些有心人眼裡。趙老大和王老二查金滿樓的事，其他三個繼續跟著京城裡的各路消息。
「這些事情用不著問別人，咱就問那路邊的乞丐就成。」王老二和趙老大沒有急著去賭妨那邊，兩個人在路邊買了肉包子和紅糖火燒，他們拎著東西去賭妨那片乞丐常待的地方。
他們兩個穿的布衣短打，腳上的布鞋磨的起了毛邊，大腳指的部位尤其磨損的厲害，只怕他們一用力就會穿透鞋面。他們滄桑的臉上皮膚沒有什麼光澤，看著就是窮人家出來的。
趙老大和王老二揣著兩袋吃的，他們兩個隱藏人群里毫不起眼。王老二用眼神指著前面轉角處的老乞丐，「就是那個人。」
趙老大掃了眼周圍的情況，眼神掃過王老二說的人，「怎麼還帶著個孩子？」說是孩子也不小了，看樣子也有八九歲的樣子。
「他收養的。」王老二吐出嘴裡叼著的草根，他和趙老大鬆了後背像不常進城的平民一樣，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找了過去，「大哥，跟你打聽個事兒？」
老乞丐聽到動靜緩緩抬起頭，凌亂的頭髮後面是平靜的眼神，「什麼事？」他粗啞的聲音像沙礫磨在光滑的鐵片上刺耳又沉穩，聽在人耳朵里雖感覺矛盾卻不突兀。
趙老大和王老二蹲在乞丐面前，兩個人把肉包子和糖火燒試探著往前遞了遞，「俺們是城西的人家，自家孩子不學好跟人去了那邊。」趙老大嘆著氣揣著手示意了一下金滿樓的方向。
王老二拿過趙老大手裡的肉包子，他一股腦的塞給老乞丐，「大哥，俺們也不知道這金滿樓是誰家開的，要是找人說和一下成不成？」王老二焦急地神情不似作假。
老乞丐看了他們幾眼，他打開包子給身後的男孩子一個，然後他才自己拿了一個吃，「你想找誰說和啊？」老乞丐細嚼慢品的，他垂著眼皮不看面前的兩個人。
「俺們族裡只有一個大能人在禮部，你看，他能說上話不？」趙老大試探著問道。
老乞丐搖了搖頭，「說不上，和那裡的東家不是一路人。」老乞丐慢條斯理地吃完一個肉包子，他又拿出一塊糖火燒，然後他把兩袋子的吃食遞給身後的男孩子。
趙老大和王老二可憐巴巴地看著老乞丐，他們也不敢追問，就那麼看著對方。老乞丐吃了兩口甜甜嘴，他才又開始說話，「你們是想找那裡唯一的東家，還是想找能管事兒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