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這麼好心啊,只怕幕後的黑手不領情吧。」李向看了看四周,「不管這些人是誰派來的,落到我的手裡就別想走了。他們害人之前怎麼不合計呢?現在後悔啊,晚了。」
「別人領不領情的無所謂,你知道就行。」謙郡王慢慢冷下臉來說,他就不信了,他還能要不來這幾個人。
可惜的是,謙郡王不了解李向,或者說他這段時間被捧得找不到北了。謙郡王以為,憑他的身份,李向不可能也不敢和他撕破臉。
「就因為我知道才更不行。」李向上前一步略一低頭看著謙郡王,「謙郡王,在我永壽宮這裡,或者說我身邊的人不可能被人欺負。誰來都不好使,要不,你試試?」
李向最後幾個字說的輕描淡寫,可他眼裡的狠戾卻如實質一樣盯得謙郡王頭皮發麻。李向一擺手,王強那邊指揮著人開打,「注意吊著氣兒打,這是給你們鍛鍊的機會。」
王強的話讓那些人恨不得死去,這是要慢慢折磨他們啊,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呢。獐頭鼠目看著沒了希望,他大聲叫道,「我說我說我都說,讓他們停下。」
李向一甩袖子,他轉身看向刑場那邊,「不用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現在就是要讓你們看看,這些人的下場是什麼。」李向盯著謙郡王,然後又掃了一圈兒周圍的人。
空氣里瀰漫著血腥味兒,還有被打者的哭嚎聲,就連皮鞭抽打在身體上的聲音仿佛都擴大了數倍。讓周圍聽到的人無不感同身受,覺得渾身刺疼。
謙郡王的臉仿佛在被鞭子抽打著,他感覺這些人都在看他的笑話。謙郡王的手不自覺地哆嗦著,他沒想到李向這麼不給他的面子。在這件事上他真的失算了,謙郡王閉了閉眼。
蕭墨半擋在木白身前,他握住木白的手,木白回握住蕭墨的手表示自己沒事。雖然從心裡上他接受不了這樣血腥的場面,可木白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開始,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忍去妨礙李向他們的決定,尤其是這決定還是為了他們好。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他木白不會做這樣的人。每個人在選擇以後,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就是選擇的代價。
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不是他和蕭墨,而是原來的木白和蕭墨,他們會不會被人唬住帶走,那他們的下場是什麼呢?只要這樣一想,木白心裡的那一點不適應都消散了。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鎮國公帶著東七走來,他們身後跟著幾個侍衛。互相見禮以後,東七上前一拱手,「啟稟穆王殿下,那兩個人不是我們侍衛隊的人,他們是前禁衛馬統領的人,在我接手以後已經被踢出侍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