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久,他只覺得一閉眼一睜眼就像是很久沒看到了蕭墨。而他醒來以後,蕭墨看他的眼神里滿是心疼和難過,他不知道在他暈過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蕭墨低頭親了親木白的額頭,「你再睡一會兒,我們馬上就回朗竹院去。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說,知道嗎?」蕭墨把木白抱緊幾分,木白貼在蕭墨的頸間輕輕答應一聲。
「大哥,於九帶人去找熊貓,要是他們找到了就直接都送我們那裡去。」蕭墨抱著木白在馬車上坐好,這裡的事他還是得交待清楚。
「放心吧,於九已經把熊貓送回去了,他現在帶著人忙別的事情呢,回頭讓他自己和你說。」李向對他們揮了揮手,「快回去休息,這邊的事有我們呢。」
一件事情是意外,多件事情湊在一起就不是意外。蕭墨和木白的馬車順著路往外走不遠,東七帶著人馬往裡來,兩邊正好對上,「木白這是怎麼了?」蕭墨和木白的身上都有血跡。
東七一拽韁繩停下,「裡面沒出什麼事兒吧?」東七揮了揮手,後面的人馬繼續前行,他提著馬挪到蕭墨他們這邊,對於這兩個少年東七還是很關心的。
蕭墨搖了搖頭,「他為了救我才這樣的,裡面沒事都解決了,你們去了也只是把人都帶出來。木白和我先回去讓御醫看看,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木白只是虛弱地對東七笑笑。
「成,這藥你們拿著,對於外傷很有效果。」東七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蕭墨,「我先忙去,回頭再去看你們。」
蕭墨接過瓷瓶,「謝了東哥,我們這邊沒事兒,你忙你的就好。」蕭墨對東七揮了揮手謝過他,然後蕭墨抱緊懷裡的木白,「你看,大家都在關心你。」
東七也對蕭墨揮了揮手,他跟著隊伍越過蕭墨他們兩駕馬車繼續往前走,還有不少事需要李向下旨。皇宮內外在這同一時刻上演了不少的好戲,都以為勝券在握卻不防被逮個正著。
蕭墨他們的馬車離開靈囿苑往永壽宮的方向走,這一路上持槍而立的禁衛軍沿途而立,宮裡看這樣是戒嚴了。
只不過蕭墨和木白依然是暢通無阻,他們順利地回到永壽宮朗竹院。守在門口的人看到蕭墨抱著木白回來,他們兩個的身上沾著不少血跡,木白的臉色更是不好,大家都要被嚇傻了。
還是多福有經驗,「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門檻拆下來讓馬車進去啊?」多福抱著小熊貓指揮著朗竹院裡的人,「再分幾個人過去把熊貓都送竹林里的新房子那邊去,態度要好啊。」
小圓子把懷裡的小熊貓遞給跑出來的於九,「我去找御醫。」他說了一聲就往太醫院跑,那小腿甩得飛快,沒幾下就不見人影了。
「下次可別讓我離開了,看到侯爺受傷比我自己受傷還難受。」於九邊幫忙趕熊貓邊和蕭墨嘟嚷,或許是他身上有熊貓的味道,大小熊貓還真不抗拒於九的接觸。